多,定是大好来了。”
听到这,这人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极为小心谨慎地问道:“那这灵药可还有多余的?”
“丞相据说是病得不轻,若是能将这灵药分出——”一把被人捂住了嘴,“老兄弟,知道你是担忧丞相大人,但是话可不能乱说,那帝王的东西岂是说分出来就分出来的?!”
“可陛下,又不是——”
“呀,裴公公,巧得很。”
裴公公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没有与他们有什么交谈。
“你没观察到陛下不同于往日的作风么,那从巧麓山回来的,人都换了一茬。你啊,还是谨慎些,祸从口出!”
周晏回宫后,思虑许久,还是觉得应当加快速度了,而且或许是最好的时机罢。韩丞相的病情并没有传开,只是对外说疲劳过度,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韩淮也告了病假,不过是从年初就一直病假不断,此番也没有引得人多思。
巧麓山回来的人自然都是人精,知道什么该说知道什么不该说。就算是旁人问发生了何事,也都只谈巧麓山的玩乐之事。
就是,那些将韩淮父子奉为主心骨的那一群人,却是各怀心思。站了派别的人,此刻离了主,虽然不至于是没了头的苍蝇,但是却会没有底气。
周晏处理一些事情就更加容易了。
下了朝,周晏就往岁延殿赶,赶着和皇后准时用膳,用完膳就要亲自去丞相府看看具体情况了。国师虽说早就给周晏明说了,但是文字终究比不上亲眼看到的实在。
“陛下,我,我想与你一同去。”任毓放下碗筷,犹豫地说道。她在丞相府的大多经历,已经在数个夜晚全然讲给周晏听了。
周晏一开始问过她:想不想一起去丞相府?
任毓拒绝了,对于丞相府,她是有些抵触的。
就单单就韩淮就能成为她抵触的理由。
而且,还有众多对她言语讥讽的婢女在那里。
王嬷嬷已经离开了,红棉姐姐就在她身边立着,那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她留有温情的了。尽管周晏此行是慰问韩丞相,她也是不太想去的。
但是在饭桌上,她又改了注意,只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还有东西落在丞相府了。
是阿娘给她做的东西,她那个时候身上穿戴的,好多都是阿娘亲手给她做的。随着年岁的增长,衣物自然是穿不下了。任毓都一件件地收好放在一个木箱子底层,想着到了年纪离开丞相府后就将这些东西一起带走。
但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容不得她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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