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糕,问:“你和你弟弟关系这么好,怎么做到的?”
陈渔笑容僵硬,沉静片刻,说:“我们小时候也剑拔弩张,长大了懂事了,关系就好了。”
也不管方才看到他们亲昵时的诧异,杜莫忘病急乱投医,抓着这点问:“ 你刚才做的那些事,对关系变好有帮助吗?”
“呃……男人嘛,天生迷恋色情,再不羁的性子,亲一下摸一下就乖了,又往往有处男情节,总是放不下第一个女人。”陈渔顺着杜莫忘的话说,脑海里灵光一现,“你问这个,是因为白子渊?”
“哦,你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
“嗯,不好意思,我是太好奇,回去后查证了一下,他是你大伯的儿子吧?你是白家小少爷生的,和白子渊是堂兄妹。”
杜莫忘点头:“对。”
“我之前也以为你是在追他,惹得很多仰慕白子渊的人不爽,你怎么不说出来呢?你是meimei,想和哥哥搞好关系是无可非议的呀。”
杜莫忘顿了顿:“家里情况太复杂,解释起来好麻烦。”
陈渔开玩笑:“接触这么久,我觉得他是个回避性人格,对付这种男人得霸王硬上弓,多强迫几次才能好好和你说话。”
陈渔试探几次,见杜莫忘的确没有泄露出去的意向,和她交换联系方式,寒暄几句离开了。
她走在路上,思索方才的对话,她半打趣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关于杜莫忘的询问,她们情况不同,陈绩那完全是……总而言之,正常人谁会当真。
陈渔难得心存愧疚,打算之后在学校里,明里暗里多帮衬杜莫忘。
杜莫忘坐在原处,慢腾腾地用掌根把凤梨酥的包装压在石凳子上擀平,按照记忆一点点折迭起来,捏成一个小小的爱心。
她手冻得通红,有些发麻发痒,红彤彤地肿胀起来,她把塑料爱心收进口袋,揣着袖子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指甲间或抠着冻肿的关节。
外套里手机的重量格外清晰,笨重地拉低了她的衣角。
她觉得陈渔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