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死死地绞紧xue里的roubang,激得唐宴发出难耐的闷哼。
唐宴的反抗激起杜莫忘血脉深处的暴力因子,她冷冷地笑着,膂力更大,手臂因为用力过猛,剧烈而癫狂地小幅度飞速战栗起来。
“我现在就是在侮辱你啊,唐宴。”她俯下身,贴在快被掐得背过气的唐宴耳畔阴森道,“对于我来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对于你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话音刚落,roubang努破了宫颈,蜜液横流,紧致的rou环圈紧guitou,狠命地绞吮。唐宴后腰酥麻,一个激灵,guntang的jingye从马眼孔喷洒而出,冲刷在娇嫩的zigong内壁上,浇灌进zigong,将小小的rou袋填满。
杜莫忘咬住下唇,把被内射的呻吟咽回去。她松开唐宴的脖子,撑着软垫爬起来,射过精后绵软的roubang从yindao里滑落,没有了堵塞,身体里满当当的jingye混合着yin水争先恐后地从xue口涌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逶迤而下。
唐宴从未感觉能随意地呼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他望向虚空喘息了好一会儿,偏头时正瞧见杜莫忘糊满液体的大腿,模糊的视线无法从杜莫忘的腿间移开。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此刻的困境,羞耻、舒爽、愤怒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冲刷他的神经,他竟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只知道追寻着杜莫忘的移动,看她站在置物架前拿下手机,摆弄了几下,回过身来。
“……你又要干什么?”唐宴喘着气问。
“拍照片。”杜莫忘两腿酸软,还是强撑着爬上软垫,骑在唐宴身上,唐宴扭动了一下身躯,接着便不动了,只目色沉沉地凝视她。
闪光灯裹挟着相机的咔嚓声,唐宴被刺眼的灯光扎得眼睛半闭,浓眉紧锁,杏仁眼里的恼怒愈加浓烈,但他又不想发脾气,至少现在不想对着杜莫忘发火。
照片里的男孩满脸的红肿,半边脸都变了形,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雪白的脖子上的勒痕深红发紫,骇人惨况。他倒在脏兮兮的软垫里,浑身上下凌乱不堪,还有些不明液体沾在衣服上。
唐宴从出生起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就连小时候被绑架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供着,别说动手了,就连话都不敢说重一次。
拍完照片,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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