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就一起消失那么久,餐饭都是陆擒端的,现在陆擒还任劳任怨地留下来陪他。
啊这,他们想岔了,裴容想要什么得不到?
裴容推了推墨镜,波澜不惊地站在陆擒身边。只要老板不尴尬,他就不尴尬。
在岸上走了一段路,裴容便完全恢复了,没想到他一条咸鱼,居然不适应大海。
陆擒:“怎么样了?”
裴容淡定道:“明知故问。”
他要是不好,陆总能把人都打发走?
裴容的衬衫被海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清隽的身形,额前碎发被吹起,像一只微微斜着翅膀的白色海鸟。
陆擒牵着他走碎石路,往海岛高处的度假别墅走去。
陆擒:“咳,房间没有提前通风,可能有点闷。”
裴容:“海风吹一分钟就行了吧。”
陆擒严肃道:“不够。”
裴容停下来看着他,半山别墅就在他身后,屋檐秀丽,却不及美人一分。
裴容:“你有什么目的。”
陆擒鞋底碾了碾一只无辜的贝壳,发出划拉的声音,他道:“天台。”
晚上银河横贯长空,星星特别好看,而且没有人会看见,真的。
裴容挑眉:“这就是你来私人海岛旅行的原因?”
陆擒:“不是。”
裴容模棱两可:“我得看看。”
陆总像导游一样带裴容参加别墅,带他去了一处宽敞的露台,前边正对大海视野宽阔。
裴容环视一圈,挑毛病:“只有桌子,没床啊。”
就算了吧。
陆擒对答如流:“可以从屋里搬。”
裴容被他的行动力噎住。
“有蚊子。”
“不开灯,点熏香。”
“我冷。”
陆擒揪住裴容的手腕:“晚上最低二十五度。”
还提前看天气预报了?
裴容破罐破摔地坐在大理石长椅上,道:“那你搬吧。”
他刚才参观了房间,里头全是实木雕花大床,床柱子比大腿粗。
他不帮忙,看陆擒一人怎么搬。
陆擒说干就干,嘱咐裴容坐一会儿,自己就下楼了,没提搭把手的事。
裴容暗暗想,要是扭到腰就好看了。
十分钟后,陆擒不知从哪里搬出一个铁艺床出来,显然这么久没出现是在拆床。
先搬再组装,陆擒跑了几趟,最后都拿全了之后,又提上来一个工具箱,叮叮当当地敲起来。衬衫嫌热换成了工字背心,拧螺丝的时候手臂肌肉绷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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