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脚底抹油走得远远的,顷刻间屋子里就剩知薇和傅太医两个人。最后一个出去的是个缺心眼,还想给两人把门关上,幸亏同行的拉了她一把,狠狠瞪了一眼珠子,才算止住了她荒唐的举动。
太医给宫妃看病不算什么,但旁边得有侍候的人。知薇身边的宫女不在,屋子里孤男寡女的,若再关上门,回头把话传出去可不得了。
可她们真不敢在那儿待着。傅玉和这个出了名的冷情冷性,让他轻飘飘瞅上一眼能从头凉到脚。他刚才那眼神明显是示意几人出去,她们冒着被皇帝杀头的危险,也只能先听了他的话。
于是乎,知薇只能独自面对傅玉和。她也知道这样不妥,可就是不想走。大约也是觉得对方有话要说,想把从前那些不愉快尽量化解一番。
害死了人家亲弟弟,多少得说些对不起。不管他接不接受,也算她努力过了。
只是这话该怎么开口却让她犯了难,于是只能先抿唇不语,盼着对方先说点什么。哪怕是骂她几句呢。
却不料这个傅玉和是个闷葫芦,半天不发一言,只走到桌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像是示意知薇过去坐。
知薇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对方却不迈步子。傅玉和耐着性子等了半天见她没反应,终于忍不住抬手轻咳一声,算是提醒。
这就像是从前念书的时候教授使唤底下学生似的,知薇一下子觉得傅玉和稳重了许多,明明看着不大的脸竟有股老学究的气势,害她不敢不听,鬼使神便走过去坐下了。
傅玉和就站在一旁,又扫了她的左手一眼,知薇立马知趣的把手搁到小茶几上,露出白色的纱布。
说起来她这手真有点疼,昨天回屋后锦绣没回来,她自己绞了块帕子擦脸,一沾水一用力,刚刚长好的一点伤口又裂得跟什么似的。包了纱布看不见,一拆开里头还知怎么个惨样呢。
那傅玉和看起来是要替她治的样子,可又不动手,也不说话,光用眼睛打量。知薇有些头痛,这是准备用眼神交流治病的意思吗?
她想了想,只能自己开口:“麻烦傅太医给瞧瞧,我用了几日的药,终归不见大好。”
她一开口其实就有点露怯。毕竟不是自小在这个时代长大的人,这几年虽然学了几句场面话,说多了总怕露馅儿。她也不知该怎么跟傅玉和这样身份的人打交道,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似乎也不合适,简直比在现代跑去妇科看男大夫更让人觉得为难。
傅玉和沉默半晌后终于开恩赏了她一句话:“拆了。”
就两个字,亏得知薇听懂了,也不计较对方让她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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