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她不敢声张也救不起人来,就这么悄悄走了。怪道那段日子她老往镜月湖跑,整个人疯疯颠颠的,想是被含笑的死吓着了。”
知薇皱起眉头,也明白这事儿捅了出来,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她为何又去启明宫放火?”
“这个碧桃也不知道。她只说两人在一起说话时红桑话语里满是忧愤,想是对这宫中生活不满。着火那一晚她无意意看到红桑鬼鬼祟祟进了正殿,本以为她想偷东西,却不料最后竟烧了起来。主子我想了想,那晚的火确实是从正殿先起来的。你说红桑她为何这么做,她是不是疯了?”
红桑疯没疯知薇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会儿快要疯了。
其实红桑的举动用现代的话来说很好解释,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报社型人格。她大约心头积怨已久,加之被含笑的死一刺激,人就有些不正常。会干出放火的事情来也不算什么。只是她这火一放,自己烧死也就罢了,倒害得她和锦绣惹一身麻烦。
红桑是她宫里的人,若放火的事情坐实是她所为,她脱不了干系。即便放火的事情与她无关,含笑的死总也和她有关。知薇手底下的宫女害死了浣衣局的人,这事情若认真追究起来,可够她喝一壶的了。
早知道就不该收红桑的,都怪该死的良妃。
锦绣比知薇性子急,这会儿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里踱个不停,嘴里不住念叨:“主子,这下怎么办,回头若追究起来,咱们会不会……”
“你先莫慌,如今也没人要把咱们怎么样。说到底这不过是碧桃的一面之词,若说有心栽赃也不是不可能。谁见着红桑放火害人?又有谁见着她与含笑争执?更何况她是我宫里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跟浣衣局扯上关系。”
良妃把人送过来,如今出了事儿她想完全撇清也没那么容易。这件事情坏就坏在是慧嫔那里的人捅出来的,若碧桃是良妃的人,搞不好事情就悄无声息过去了。
慧嫔却是个看戏不怕台高的。
牺牲一个碧桃算不得什么,能把后宫这潭死水搅浑才是她的真正目的。有时候在某个位子坐得久了,总想动一动。所谓富贵险中求,虽则碧桃是她的人,可这事儿归根结底和沈贵人有关。搞不好还和良妃有关。
给良妃添堵是她乐见其成的事儿。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被彻底捅了出来。这宫里任何事情都瞒不过皇帝,这事儿自然也不例外。慧嫔的本意也是要让皇帝知道,这一下倒正中她心意。若能同时对沈贵人和良妃造成影响,那便更好了。
慧嫔这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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