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几声。
她越想越觉得后怕,这就好比是杀人未遂,司马昭之心,对方尽知。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说完,便觉得这话似乎很难令人信服,两次超度,说她不是故意的,这连鬼也不能信了。
于是又改口道:“倒也不是全然无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刻意。”
擅自做主给一个不愿转世的亡灵超度,这就好比是一个活得好好的人,你非要安排送人归西一样严重。
她笑的心虚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昨儿扎在那黑衣人身上的翠竹,今儿穿在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你这怨念挺深,我没抄得动你。”明人不说暗花,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不妨摊开了说。
男子面颊上的水珠已经全消了,眼下能看见的,只有被打湿的月白领口,衣襟下露出里面淡淡玄色里衣。
婉婉觉得这话题还是有些过于敏感,深度探讨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在男子还未回她之前,先一步转移了问题:“你执念这么大,是生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她分析着,“你昨夜救了我,说明你并不打算害我,不打算害我又跟着我……”
婉婉聪明的脑袋转了转,“难道是你认为我能够帮你完成心愿,要我帮你做事?”
这种异文故事,婉婉经常在画本子和上了年纪的老人口中听到。
据说人死后魂魄便不再属于人间,一缕青烟如何能左右凡间事,所以带有执念的亡魂需寻一个凡人,为之代劳,便可达成目的。
可她一介闺阁女子,并不能似男子那样行走方便,无论是传递消息还是申冤登堂,她都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她能帮他做什么?
婉婉忽然想到了,她虽不能出门奔波行走做事,可她有钱呀!
别家府里一个老爷大抵要养七八个妻妾,再生十几二十几个子女,就是挣做金山回来,分到每个人头上也就那么些有数的月银。
可婉婉的父亲是个特例,堂堂太傅,当朝正一品大员,家里却只有婉婉和哥哥这两个花钱的主儿。
所以从小,婉婉便是全上京城里,花钱最冲的那个姑娘,一个人花十几人的份,这十数年下来,就是她自己攒得小金库都够在上京城娶个媳妇了,就更别提如今她还掌管着府里和外面大大小小的店铺账目,实际权利,比许多人家的正头大娘子都多。
婉婉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个冒着金光的财神爷,腰缠万贯的土财主,所以他跟着她,是想要她给他送纸钱?
“你缺钱?”
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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