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说起来,他们殿下还没摸过容小姐的手呢。
祁沨忙摇头改口:“不公平!”
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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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伯府公子光天化日死于非命,关键是仵作还查不出到底被何所伤。
宣平伯就这么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伯爵夫人更是几次哭断了气,参汤一碗一碗的吊着,险些就跟着去了。
衣妈妈起初得知这件事,气得咬牙切齿的,连说苍天有眼,没叫乔家得逞!
可冷静下来又连连叹气,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姑娘无缘无故惹上这等倒霉事,就算与姑娘毫无关系,可以后姑娘的名声……
“唉。”
衣妈妈愁的连晚饭都没用,早早歇息了。
夜里,婉婉一个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转转难眠,她怀里的布娃娃都跟着不知翻了几个个儿,可她还是困意全无。
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白日里发生的事也如洪水般,不受控制的一股脑的全部浮现在脑海中。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银镯子的算计,乔闻章的丑恶嘴脸,还有他的死……
婉婉是讨厌乔闻章的,特别是他不择手段的算计,让她打心里不喜,可讨厌归讨厌,她却从没想过他会死。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倒在她面前没了气息。
特别是当宣平伯和伯爵夫人赶来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面对生离死别,有那一瞬婉婉竟觉得她的心里也跟着闷闷的。
纵然乔闻章的不择手段的让人讨厌,可当人死了的那一刻,再多得讨厌竟都怨不起来,只剩下叹息。
婉婉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她觉得禅房已经装不下她大大的烦恼。
夜晚的天凉凉的,小姑娘望着浩瀚星空,抱着布娃娃坐在门前台阶上,眼底难掩一抹惆怅。
“有心事?”
婉婉正想的出神,身后突然出来一抹清冽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掺杂着淡淡菩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