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只知婉婉说有猛兽咬她,司宁是个见了老虎也能挥起鞭子自卫的性子,可婉婉柔柔弱弱的一副小身板,见到野兽除了束手就擒,无助嘶喊外,她能有什么抵抗的法子?
郁司宁这些年对婉婉所形容的噩梦,她脑海中浮现的,始终是各种凶猛的野兽扑在婉婉身上撕咬啃食的画面,不寒而栗,想想都觉得胆寒。
而婉婉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做梦了,更不曾梦见过那个与禽兽无异的黑衣男子了。
郁司宁一大早风风火火的赶来还没吃早饭,衣妈妈备了庙里的清粥小菜,两个姑娘坐在一起开心的吃了起来。
吃饭间郁司宁提起宣平伯府昨夜之事。
“昨儿夜里,宣平伯府的大房和二房打起来了,据说还报了官,要对簿公堂,这事你知道吗?”
昨儿乔闻章出事,婉婉第一时间便叫枫荷去找了父亲,与父亲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能感受到父亲的怒火,要不是乔闻章已经死了,他定是要大发雷霆,找乔家算账。
父亲临走时叫她安心呆在这儿,先暂时不要回上京,还叫她不要多想,一切都有他在。
她察觉出,父亲没说,但这里面绝非她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只是没想到。
“对簿公堂?”婉婉震惊。
郁司宁说:“没错,是大房夫人告了二房,就是你姑母。”
提起这个姑母,郁司宁小时去婉婉家里玩第一次遇见,便不喜欢。
“说起来,你和乔家这婚事是她一手极力促成,你说乔闻章做的这些事,有没有她的教唆?”
婉婉不傻,她当然知道肯定是有的。
“整件事都是姑母一手操办的,若说这里没有姑母的受益指使谁能相信呢,不然我又怎么会住在寺院不回上京去。”
郁司宁赞同的点点头,她知道婉婉向来都是个头脑清晰的姑娘,很多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只是有些时候她不说而已。
虽然这件事有姑母的挑唆安排,可她知道姑母的眼睛始终都是盯在她们家里,对于乔闻章的死,估计她也震惊意外。
“所以伯爵夫人去上京府,要告姑母什么?”
提起这事,那可堪称是一场豪门阔府,深宅大院里的大戏。
“还能为什么,为了爵位呗。”
郁司宁将这件事的整个始末,从头到尾的讲给婉婉听。
原来容怀娟撺掇着容乔两家联姻,除了容怀娟揣着歪心思外,大房也有些自己的算计,可谓是个怀鬼胎。
宣平伯府日渐衰败,后嗣不旺,大房二房加一起只得两子,且二房乔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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