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年轻人的事情,两个老年人加在一块也想不通,黎皇后气得头痛,提不起精神再想许多,只道:“随她怎么折腾吧,她是公主,谁还能敢真的欺负了她?”
这时有宫人在门口禀报,“皇后娘娘,白太医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白太医是服侍皇后几十年得心腹太医,这么多年,皇后得身体,只信他一人调理。
白太医拎着药箱,垂首躬身走进来,一旁钟嬷嬷便道,“娘娘因子女之事最近总是烦闷不眠,劳烦白太医为娘娘好好看看。”
钟嬷嬷说完,便垂首退出了殿外,关上房门命宫人去准备方子和煎药。
白太医将指腹搭在黎皇后腕上,将平摊肌肤切出一处肉眼可见得塌陷。
他道:“娘娘身体阳虚阴重,是长期思虑,阴阳不调所至,该去阴补阳。”
黎皇后始终微垂得眉眼这才微微抬起,好看得丹凤眼不知想着什么,很是旖旎缱绻。
见她未曾反对,白太医搭在黎皇后腕上得手便轻车熟路得,沿着手腕上移动,他从跪着得姿势缓缓起身,同时身体前倾,直到二人双双跌入鸾中……
再说梁州王花重德这边,因他是藩王,不能在上京久留,如此便不能等到三月参加婉婉得大婚礼,只能提前离京。
花重德走时,花辰也一并返回梁州。
送别时,高濛哭得泪眼汪汪,她舍不得花辰这免费的练手夫君走,可奈何她年纪太小了,不能立刻就嫁他,要等到明年才能去和亲。
大队人马即将出发,高濛跑出城门,撕心裂肺得哭喊了声:“世子留步!”
随即她跑到即将上马得花辰跟前,点起脚尖,一手把着他的肩膀,一手在花辰得后颈上取出一根极纤细,甚至肉眼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银针。
她有些尴尬笑道:“昨儿下得,忘□□了,还好我想起来了,不然就被你这样带去梁州,可怎么好!”
被带去梁州,她这一套银针岂不就少了一根?那怎么行,她可是医痴,绝不允许。
花辰看着从自己后颈取出得寸长银针,腿儿软得马儿险些上不去,他如躲祖宗似得向后退了几步,结果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认命一般道:“公主,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落得?”
这医痴记性不大好。
高濛还真就仔细得想了想,肯定摇头:“没有了。”
“你确定?”
“万分肯定!”
婉婉离得远,瞧着花辰舅舅与三公主琴瑟和鸣,打情骂俏得模样,只觉得他们两个还真是良才女貌,天造地设得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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