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如此一番烂大街的表白,如果在二十三世纪说出来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在眼下的大明朝说出来,其威力就好像小李飞刀一般,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崔念奴当即就哭了,她一下投入江夏的怀抱之中紧紧地抱着江夏的腰部问道:“江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呀,你不要吓念奴,你说话呀,呜呜呜呜……”
江夏伸手捧起崔念奴那绝美的脸庞,伸手替她擦掉眼泪道:“傻丫头,不要哭,站……”
江夏心中一片冷汗,话说得太顺口,他差点就说成“傻丫头,不要哭,站起来撸。”了。还好及时制止住。
江夏心中十分心虚,他一边又一边地在心里问自己,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像一个畜生?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什么叫像一个畜生?是根本就是一个畜生才对。
如此时候江夏跑到崔念奴的房门口来敲开崔念奴的房门说这些深情中带着悲情的话语,其目地无外乎就只有一个——解决体内春风一度散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