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实验人员,除了悄悄给枕边人下毒,又能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报复行为?
她愤愤不平地上车,和他说:“你们想从我们这里打探消息,又瞧不起我们。”
诸星大说:“我可没有瞧不起你们。”
“你以为就你一个外勤整天围着实验室转吗?”她冷笑。
“有人找你麻烦了?”
这倒没有,但她一个实验室里关系尚可的同事,和外勤闹掰后被外勤掐着脖子抵在墙上。那个外勤用很难听的话咒骂那个同事,咒骂他们实验室的所有人,说他们是组织里的蛀虫,拿着外勤拼死拼活赚来的钱,整天捣鼓一些有的没的,宣称是做实验,但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她想了想,说:“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琴酒,最近经常出现在实验室。”
“他对你态度不好?”他的眼神犀利起来。
“没有。”
诸星大看向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不会是要泡你吧?”
瞧瞧这个人说的什么话!但是她的耳朵却忍不住红了起来,她捏紧拳头,有些不服气地想,她都要十六岁了,谈谈恋爱怎么了?而且,她每天不是在做实验,就是在做实验,身边的男性,除了那些像白切鸡一样的实验人员,就是那些和实验人员谈恋爱的外勤,或者来保护、接送他们的外勤。哦,其中还混了一两个情报人员,但还是外勤居多。毕竟,组织里最不缺的就是外勤,像消耗品一样的外勤。
但诸星大说:“不要和外勤谈恋爱,很危险。”
志保挑衅:“你不就是外勤吗?你是说姐姐不应该和你谈恋爱?”
“琴酒不一样,他很危险。”
叛逆心上来了,志保故意说道:“哦?是因为他亲自处理了他叛逃的搭档?你不也亲自处理了你叛逃的搭档吗?”
她戳到他的痛处,他沉默下去,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突然又开口了。
“如果我有妹妹,我绝对不会让她和琴酒,或者和我这种人搞到一起。”
他在绝对两个字上加了重读。
震颤从脊椎骨的尾端窜上头皮,她感到非常非常不舒服。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种不舒服的来源。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说得已经不能再直接了:虽然我是明美的男朋友,但易位而处,如果明美是我的妹妹,我打死也不会同意这桩恋情。同样地,因为你是明美的妹妹,所以我也非常非常不赞同你和外勤谈恋爱。
他非常地坦诚,甚至坦诚到一种可耻的地步。他或许听说过那些和外勤闹掰的实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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