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那根刺。
她坐到地上,开始哭泣。
哭了一会儿,她找到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到床上的手机,开始给明美打电话。
明美没有接。
再拨。
依旧没有接。
再拨。
再拨。
再拨。
她给志保打电话。
志保也没有接。
现在该怎么办?爱子背靠着门,呆呆地看着卧室。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给明美发邮件,给志保发邮件。
她发了好多好多封邮件,打了好多好多次电话,但没人回她的邮件,也没人接她的电话。
她把手机扔回床上,把目光转向窗户。
她慢慢走向窗户。
这里是一户建,但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需要爬一段楼梯才能进入玄关。她试图打开窗户,果然,也被锁住了。
她把脸贴在窗户上,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大概是二层楼的高度,下面是矮灌木丛。
好了,就从这里出去吧。
梳妆台的椅子是塑料的,她就拿装了化妆水的玻璃瓶去砸窗户。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从角落砸,竟然去砸窗户的中心,砸碎了几个玻璃瓶,也没有把窗玻璃砸破。
已经没有玻璃瓶了。
她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拿起装了卸妆水的塑料瓶,用瓶盖去戳窗玻璃的角落。
她连续不断地发力,没有任何间隔,又快又猛地砸着那个角落。
很快,她听到窗玻璃传来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继续去砸玻璃。卸妆水的瓶盖已经凹了进去,她就用其他塑料瓶,甚至举起那把塑料椅,站在梳妆台上,用椅子脚去砸玻璃。
一层玻璃碎了,还有一层,而她已经气喘吁吁、精疲力尽。
“那不是安眠药。”明美看向琴酒,沸腾的焦灼的内心,慢慢凉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安眠药?”琴酒嘲讽地看着她。
是啊,他没有说过那是安眠药,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安眠药……
她眨眨眼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志保呢?”
“她可是组织里的红人,又怎么可能让你带走呢?”
如果人太想要做一件事,又没有退路,就很容易走上绝途。
而她太想要,太想要离开组织了。
枪声响起,明美倒在地上。
这次行动的第一滴血,是那个为了阻止他们抢银行而被杀死的警卫。
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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