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他。他不敢去猜测,爱子会怎么想他。他不敢去揣摩,雪莉会怎么想他。明美会恨他吗?会怪他吗?会怨他吗?尤其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周,在他于东京遍寻她而无果的那一周,在她抢完银行等待结果的那一周。尤其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小时,最后一秒,她又会怎么想他?
他已经知道,爱子恨他了。她对他说出那样的话,让他去死,去给明美陪葬。她毫不留情地用他教她的手段攻击他。而她之前向他保证,说她不会用他教的东西对付他。
她还留下那样的纸条。
“一命换一命,你没死,所以我去死。”
字迹鲜红,刺痛了他的心。
她在出租车里看着他,隔着窗玻璃,用口型挑衅:
“你又来晚了。”
他是来的太晚了。
但她打来电话,在刺杀的前夜,在死亡的前夜,告诉他明美不恨他,还要他为她报仇。
“如果你为我报仇,我就原谅你。”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把一切托付给他,她替明美原谅他,而他又做了什么?
他放弃了她。
在左手和右手中,他选择了左手。
赤井秀一坐在床边,执起爱子的左手,上面还打着石膏。
她沉睡着,像一尊雕塑,像一具尸体,像一位睡美人。
不比手枪子弹,狙击枪子弹威力是很大的,他擦着腕边打过,还是伤到了她的神经。即使公安请来最好的医生给她接上,也很难完全恢复,她以后再也不能用左手提重物,遇到阴冷的雨天,也会麻木疼痛,肌肉会轻度萎缩,甚至失去部分功能。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端着狙击枪,亲手打中她的手腕。
是他趴在天台上,调好目镜,按下扳机。
他的子弹,就这样打中了她。
脚步声响起,降谷零出现在病房里。
赤井秀一放下她的左手,站了起来。
降谷零看到赤井秀一的动作,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床头,俯身观察她。
她闭着眼,神色平静,面容雪白如纸。
赤井秀一问他:“她身上的伤,都是谁弄的?”
降谷零说:“右手腕和左肩的枪伤,是琴酒弄的。其他的,她说是琴酒,但我觉得不是。”
赤井秀一看向她的右手,那里的创口贴摘了下来,露出一道疤。
是手枪子弹擦过留下的疤。
琴酒打中了她的右手,而他打中了她的左手。
一个用手枪,一个用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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