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衅他、对他大呼小叫、甩他脸色,甚至反抗他、攻击他。他们曾经的对峙如此激烈,让他以为她从来不会服软,在他人面前哭泣。
但她站在那里,哭得如此伤心。
情绪就像水流,又酝酿了如此之久,一旦开了闸便收不住,如滔滔江河般滚滚而下。她眼泪掉得猛烈突然,却没有声音,静悄悄的,更是令人心尖都忍不住颤抖。
是他之前一问三不知的错吗?降谷零有些心虚,他弱弱开口:“你别哭了。”
“赤井是不是死了……”她抽噎着从喉头挤出几个气音。
她怎么会这么想?
降谷零说:“怎么会呢?”
“你说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降谷零无奈极了,“我没有见到他呀。”
“别人说他去追琴酒了!”
降谷零想,确实是赤井能做出的事。
“你也遇到琴酒了,你说你没见到他……”
“我们错过了。”降谷零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什么也安慰不了她,她的眼泪如洪水泄闸,哗啦啦地流。
或许是伤的太重,降谷零没有力气温声软语,巧言令色的波本和善解人意的安室透都在此刻消失了,只剩下直来直往的降谷零,笨拙地安慰着:“他会没事的,你别哭了。”
她还在哭,这回有了声音,呜咽着抽泣着,唉,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别哭了,算我求你了。”降谷零感到自己越来越虚弱,祖宗啊,能不能别哭了?
她还在哭。
都是我的错,她想,我没有和他说再见,所以就没有机会再见了。
他问:“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她什么都没说,她不理他,她好后悔啊!如果她知道他要去追琴酒,说什么也会和他说上几句呀!
所以神明大人惩罚她,要把他带走了,都是她的错。
她钻进了牛角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痛苦,她想到一个多月前,他说:“如果组织无所不能,要来杀我们,他们会先杀我,再杀你,你同意我说的吗?”
她同意他说的。
这就是一个诅咒!一个预言!
都是她的错。
降谷零躺在床上,伸出手,试图拍拍她的肩膀,但手臂举到一半就举不动了。
泪水落在伤口上,打湿绷带,将血迹晕开。
“你要相信他的能力,”他竟然会这么说,真是不可思议,“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但他受了伤……还有琴酒……”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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