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航修厂是什么人都进的去?”
白许言抿唇,低下头沉默起来:“……”
说实话,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见白许言沉默,詹泱侧首看了一眼,但没说话。
过了几秒钟,白许言开口:“其实,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应承下来的,帮一把,这样至少能保住郭叔的工作和一家人的住所。”
郭彩彩是她在厂子弟的同桌,她家的状况,她十年前就知道了。
郭叔一个人有工作,妻子是尿毒症根本连床都下不了,一家四口挤在四十多平米的房子里。
很艰难。
这下郭叔的工作没了,住房也没了……
再加上还有个小婴儿,哦,还有郭娇娇的身体状况……
白许言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沉重。
旁边,驾驶座位上的詹泱侧首看了白许言一眼,几秒后说:
“帮是建立在不损伤你半分半毫情况下,你乐意伸出援手,你那不叫帮,叫等量交换,拿你的名誉换取别人的安然无恙。”
话虽这样说,但……
白许言要说什么,但就见詹泱目光灼灼的看过来,表情十分认真。
“这种两难的境地,各人有各人的解法,但在我这里解,让我来解,你……就不能损伤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