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是否安好,行吗?”
她为什么就这样不讲道理?!
“不好!我现在就要去!”千花拒绝通融。阿兄丝毫不拿官奴婢当人,他所说的安好,同她所想的安好,一定不一样。
何况夜里才适合干坏事呢,白天不一定看得出来了。
孟随都快疯了。他不知道这个阿妹是怎么了,在生病之前那样温顺听话,病好了以后突然变得固执了,对很多事都有了自己的主意,且一次比一次更难应付。
莫不是那只虫子不能淋雨,变得暴躁了?
若真容着她去怀王府上闹,这件事一定会传到圣上耳里;若是不容她去,她又会生气。无论哪一种,他都讨不了好。
两害相较取其轻,孟随衡量片刻,做了决定。
至多不过一死,他同父亲这许多年已是捡回来的了,只是连累了方氏,她还那么年轻。
“你稍等片刻,阿兄去同阿爹说一声,然后会陪你去。你是女郎,大半夜强闯王府,总是不合适的。”他退让了,答应了千花的要求。
千花本以为事情会要更艰难一些,那想得到会这么容易。他既然肯放她去,那她再等等,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阿兄说过不会再骗她,就一定不会骗她。
孟随叫醒了父亲,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让他赶紧去宫里禀报圣上;他则不得不陪千花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