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纶快要被她吓死了,赶紧对她说道:“莫要生气。你有心疾,不可动气,忘了么?”
景帝也怕气到蛊虫,立时板了脸对怀王府众人道:“怀王呢?他那么大一个人,竟欺凌一个小孩子?朕来了这么久,他竟也敢不出来迎驾?”
怀王府的人一看景帝已然偏向了千花,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说话啊!”侍立一旁的萧常侍喝令道。
“主人……主人受伤了,正昏迷……”那管事磕磕巴巴地说。
“他们说是这个官奴婢打伤的,还说他是月氏奸细。我就奇怪了,当初这个官奴婢在我们家特别听话,是怀王说惜才骗过去的,怎地一转身就变成了奸细、还打伤人了?”他想一言带过,千花可不许。
“你……你胡说!”怀王府管事眼见着这小娘子当真将火往怀王府引,吓得赶紧否认。
“刚才我们可都听见了。圣上,您最英明了,可得替我们评评理,有些话不能乱说的。而且我阿爹阿兄最忠心了,怎么能叫人随意抹黑呢!”千花不依不饶。
“她之所言,可是真的?”景帝看向孟随。
孟随不惧怀王府,他怕的从来都只是这位圣上,当即点头道:“他们方才确实说疑心这位从我们府里过去的官奴婢是月氏奸细。”
“怀王好大的胆子!”景帝怒道。
千花一看景帝明显站在自己这边了,顿时喜笑颜开,甚是嘚瑟地瞥了一眼怀王府众人。
怀王府众人顿时抖得像秋日飘零的落叶。
“可……他无故打伤我们主子是事实!”管事豁出去了,指着一叶道:“他打破了主子的脑袋,现在太医还在里头诊治。”
“什么无故?”千花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故意伤人,且叫他说一说,他为何伤人?”
她转向一叶:“你告诉他们,你为何会伤了怀王,他对你做了什么?”
一时间,除了景帝,所有的人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一叶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发现什么了?
萧常侍一看一叶凌乱的衣衫和胸前颈间暧昧的痕迹就懂了,可景帝眼神不大好,他正想出声催促一叶,萧常侍忙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顿时景帝的脸色也难看得很。
这种事情哪里适合拿出来说?
景帝原以为不过是来帮千花讨还一个官奴婢,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哪晓得这么复杂?
要是这官奴婢什么也没做,就算是被怀王看上了,要他送还也还没什么;可这事复杂就复杂在他居然敢反抗,还打破了主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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