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伤了吧?谁敢伤了你们?”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却没有一个孟随能如实回答。他怎么告诉她,因为他和父亲没有照顾好她,或者说是那只蛊虫,才被陛下责罚了?
“千秋节的乐舞,我与阿爹犯了一个大错,自己领了罚。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你们不告诉我我才会担心!”千花不满:“我也可以照顾你们呀。”
“小姑子大病刚愈,夫君也是怕你累着,才不敢和你说。”方氏见孟随应付得艰难,赶紧补了几句:“方才的事,小姑子切不可再做了,我和你阿兄吓得魂都快没了。”
“哦,知道了。”千花闷闷地说道。
方氏不知道她一点儿也不擅长撒谎么?不知为何,她说的谎话千花总是一眼就看穿了。
所以阿兄方才说的也是谎言吧?
可他提醒了千花。能叫他和阿爹同时受伤的人,在这世上,有且仅有一种可能——
景帝。
但是那天夜里景帝与阿爹那样亲近,为了什么事,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只怕就要瞒不住千花了。”孟纶紧张地看着儿子,眼里满是惊惧,全然冷静不下来:“那丫头今日借口出去踏青,竟去寻了从前照顾过她的嬷嬷,问那老婆子她究竟是谁的孩子。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样多疑,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孟随大惊:“那嬷嬷说什么了?有别的人知道么?”
“那嬷嬷什么也不知道,不怕她泄漏消息。此事只玉和知道,我已嘱咐过她不许对任何人说,唉,玉和也不好多留了,她管不住千花。”孟纶焦急地走来走去:“这可如何是好,千花同以前大不一样了,万一叫她发现了真相……”
那场景孟纶想都不敢想。
“她一定会很生气,若是她气死了那条虫子,我们就全完了。”孟纶越想越崩溃,他紧紧握住孟随双肩:“你快想想法子,快啊!”
自从上回叫千花在怀王府闹了一场,被景帝责罚以后,孟纶的精神状态就大不如前。千花突然变得喜怒无常的性子几乎彻底毁了他,他不知道她何时又会大闹一场,叫景帝再度发怒。
原想送她去书院,好缓一缓,可谁知她竟不肯去了,执意留在家里。孟纶白日在太常寺,见不到千花,心里慌得很,做什么错什么,在孟随的劝说下,称病在家休息了有一段日子了,也好顺便看着千花。
哪知今日不过头疼在房里歇了一日,千花就又闹出新花样来了。
“阿爹,您别心急,千花兴许并未想到那么多。”孟随安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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