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起这个来了?
出来前狐之琰将一切都告诉了狐之琬,狐之琬才肯陪着他们一道回大夏,去折罗漫山找狐之琰说的道人。只是狐之琰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做的梦,千花也绝口未提前世的事。
前世的事同他没有什么关系,她也不想说给谁听。说出来的都不是秘密,不再是秘密的东西,就可能变成危险。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他这些。多久以前的事了,看着今生的狐之琰,对他前世的厌恶也慢慢淡了;厌恶不再了,前世发生过什么重要吗?
情之一魂,爱恨并生。因爱故生恨,若无爱,恨亦难存。
“紧要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有瞒你。不紧要的事情,我只作看不到,便是瞒你,也并没有存着坏心。”看他的架势是绝不肯信她没有瞒着他了,千花不知道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惜狐之琬并不领情。听了千花的话,他笑容里的讽意却更深了:“对你来说,大概只有你自己是紧要的罢,这样说来,你确实没有瞒我什么。”
他转过身,大力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门重重地合上,千花赤着脚站在门后,仍不能理解为何他的变化如此突然。
“今日与公子一见,彷如故人,像是许久以前就已熟识了。”年轻的女郎突然说道。
“这话原该我说,却教你说了出来。”狐之琰道:“原以为会戴着面纱出门、须得侍女搀扶才能出门的女郎总会避着我这样的人一些,未料女郎如此不凡,不仅不避着,说话也这般大胆。”
他一袭布衣,她衣着华贵,天壤之差。
“你是否在担心我别有目的?”女郎声音一冷:“原来你与我交谈这么久,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却以为是偶遇知己,句句由心由心。”
“女郎切莫误会,我并无此意。”狐之琰连忙解释:“不过是从前尽受冷眼,一时受宠若惊罢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何必出言讽刺?我心里怎么想,便只管怎么说出来。”女郎的话音里已带上了些许恼意:“叨扰公子多时,不打扰公子了。”她站起身来,面上轻纱也轻轻一荡,从狐之琰坐的地方看过去,恰能隐约看到她的面容。
“等等!”狐之琰突地伸出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放肆!”侍女大叫道,冲到女郎身前,隔开两人。
狐之琰松开手,歉疚地说道:“抱歉,一时唐突,望女郎勿怪。”
女郎不语,只是缩回手,却停住了步子。“你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她语气不善,似乎是真恼他了。
“方才女郎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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