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子是这样,对于男子其实也差不多,像江月华这样十六岁了还未订婚的男子,已经算得上是耽误了,只是江家的情况实在太差,谁会愿意把自家好好的闺女家过来受苦?
江月华这一立住,身量竟然比他爹还要高半个头,按说江照年的身形已经很伟岸了,江月夜用眼睛大约量了量,约莫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这么看来江月华起码也有一米八。
只见他略微低了低头,注视着他爹道:“爹,你刚才对三妹说的话我跟月白在屋子里全都听见了,想必刚才月白发的闹骚你也听得一字不落,我知道爹你一心为我们考虑,不希望我们受苦,可是我们始终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就不该说两家话,我们兄弟虽然还不能撑起这个家,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不能因为害怕吃苦,就让爹你一个人操劳,儿子不敢不孝!”
说到这最后一句,江月华便腰一挺头一昂,屈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儿,你这是做什么!”江照年被江月华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弯腰去扶儿子,眼角忍不住有些湿润:“都是爹没用,这么多年不能给你们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就罢了,这下更是连你们的嘴巴都糊不起了……”
“爹,您别这么说……”江月白像是被他大哥传染了一样,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婆娑的膝行到他爹跟前,抹着泪水哭喊:“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说那一番话,家中有难,就算让我立刻去死又有什么,我竟然还嫌累贪睡,我该死我没用,我……”
后面那句毒话没能说出来,因为宋氏已经一个踉跄冲了上去,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就怕他再说什么死啊死的混话,这个家破败成什么样都成,就是一个人都不能有事,否者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江月夜猛的瞪大了双眼,完全没明白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靠!能不能不要这样,如果抱在一起哭就能解决问题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人了!
院子里凄厉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抽泣声一下盖过一下,最后甚至将南厢房与东厢房中的江月诗以及江月诚都给闹醒了,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一睁眼便看见父母兄长哭作一堆,不问三七二十一就飚开泪水加入了战局。
江月夜无语问苍天,简直想就这么撞墙死了一了百了,可待她抬眼一看,尼玛哪里还有墙?江家的房子全是木头盖的,年限长了不说,被大火一通扫之后更是摇摇欲坠,遮个风挡个雨都勉勉强强了,她还真怕被她一撞就全都散了架。
许久,哭声才渐渐止住,江月夜也懒得劝,更是不屑于同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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