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让我来与张婶子说这事,其实也是仔细斟酌过的,大家都是街坊领居,有个吵闹争执实属正常,但婶子家是讲道理上得了台面的大商户,哪能因为这个就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张婶子,您说是也不是?”
经过早上的事情,江月夜对这张二妹的性子不说了解十分,但是起码也清楚了七八分,对于这种虚荣心强盛的女人来说,你只要多说她的好话故意抬高她,她就会被迷惑得晕头转向,到时候想做什么都会简单得多。
张氏一听,面上虽然未马上显出什么来,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