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嬷嬷是女子,又如何教你?”他故意激她,咬着她一侧的耳朵说道,“你可别唬我。想来是端阳公主春闺寂寞,也常常自慰来打发茫茫长夜。”
女子以端庄为淑德,端阳更是守礼自重,一向将自己的身体视为不可碰触的禁地。可嬷嬷教她房中秘事时,确实又命她在无人时自己摸索自己的私处,以巩固练习。她心中着急着要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身下被安格钳制着,嘴上也一时乱了方寸,“你休要胡说……我、我可没有……”
安格就喜欢看她被自己逗得的方寸大乱的模样,非要如此,才有亵渎皎洁明月的快乐。他心中一乐,伸出手掌摸摸她的头,又在她粉红的面庞上亲了一口,安抚一番说道,“别急啊,我又没怪你。我很喜欢你昨晚那样,大胆又美丽像西域盛放的罂粟花。”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端阳持身自洁是因为自小习惯了谨慎,不敢犯错。此刻突然觉得能够被人安慰体贴也不算是件坏事。
少年人身形高大,以后入的姿势来肏弄她,便是几乎将她完全嵌入在身体里,而她的柔软温暖的蜜穴又包裹着他的巨大,一时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贴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被满满地填充着,竟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锦屏早起并未见到端阳公主,她焦急地满宫殿乱转,一路上侍女们见了她问话,也不回答只一个劲儿地捂嘴偷笑,拉着她让她不要去打扰。
不要去打扰?
锦屏心中不解,七拐八拐,才终于正在安格的寝殿内找到了公主。
只见端阳身上披着一个不知从何处搜寻来的黑色毛裘,那毛裘油光水滑的,比自己在宫里见过得要好上百倍。那是一个男子的毛裘,宽大又厚实。端阳将它披在身上显得娇小白净,她露出细长的手臂,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似乎是正要给坐在一边的安格擦药。
锦屏见了忙伸手接过要帮忙,没想到公主却抛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要自己来。
端阳一边擦着药,一边数落安格,“都说了让你别动,你偏要逞强,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端阳越说声音越小,手中动作却熟练。她从小瓷瓶中楷出了些绿色的药膏,温柔地涂抹在安格的背上的伤口处,就如同昨晚的开始。
手指接触到古铜色的脊背时,安格身子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昨晚她也是这么替他上药的,然后他们就电闪雷鸣、擦枪走火……安格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到端阳跪在他身下吞吐的样子,便露出一脸幸福的傻乐。
锦屏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公主与安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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