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胸前,玉一般的身子上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安格正是哄人的时候,又见端阳这幅勾人的模样,自然她说什么便应什么,心里却想着怎么能哄得端阳再来一次。
二人温存间,殿外突然传来贴身侍从的声音,“安尔格小王!安尔格小王!”
安格好事被打断,心中不爽,唤他进来,压着声音问道,“何事?”
侍从站在纱帐屏风后躬身说道,“军中传来消息,说那额济部左图又闹着要见您。他还说若是绕他一命,必携额济全族归顺羌北安尔格。”
安格一听又是左图的烂事,声音不免带了些愠怒,“哼,由他闹去,他一介囚徒,还能翻了天!”
待侍从退下去,端阳见他脸色变了,也坐起身,耐心地问他来龙去脉,听了之后思忖半刻说道,“我听宫人们说,那偷偷溜进城的沙匪审过后也自称是额济部旧人。”
“幸而他还没来得及跟昴行勾结”,安格冷笑一声,“眼线都插到我跟前了”。
端阳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此人在绝境之中,竟然还能找到依仗,将拿住谈判的筹码。这样想,倒也有些能耐。”
听端阳这样说,安格心里不乐意了,他挑起端阳的下巴,瞪着她,“你喜欢左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