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无精打采的,恹恹的也不爱动弹。
晚上,锦屏专门熬了些黄澄澄的黍米粥,配上些红色绿色的精致小菜,端阳只用了一些,仍是食不知味。正吩咐锦屏收拾时,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嗓音,“今天吃得这么丰盛啊!”
安格撑起帐帘从外面钻了进来。他一来,便带着逼人的寒意和无限的生气,明明只多了一个人,端阳却觉得暖帐里一下子活络了起来。她强打起精神,勉强地微微笑了下,细声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一点?”说着,就要锦屏去拿餐碟食碗。
“别忙了,”安格摆摆手,“我用你用过的就行”,用端阳的食具夹了些小菜自然地送进嘴里,又用端阳的碗给自己舀了些黍米粥捧着就大口大口地喝了。
从兖城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安格正有些饿了,大快朵颐吃个痛快。他吃得香,引得阿黄也凑过来,眼巴巴地望着讨食,被安格踹了一脚,委屈地躲进端阳怀里。
“你给它喂一点,又不会怎么样”,端阳摸了摸小黄狗软软的毛,语气淡淡的,却有些嗔怪。
安格掰下一小块面饼,看着像是要喂给阿黄,小狗站起来要接,没想到安格的手拐了个方向,放到了端阳嘴边。端阳一怔,眨了眨水眸望向他,少年满眼都是带着笑意的期待。她便鬼使神差地张口,将那一小块饼含在嘴里。
“你这几天到底有好好吃饭吗?”,安格赶跑阿黄,捏了捏她的胳膊和肩膀,把端阳搂到自己怀里,“怎么感觉消瘦了许多?”
少年人的身体强壮而有力,温暖地像一个火炉,端阳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便莫名地感到安心。安格又舀了一勺黍米粥递到她嘴边,“就这么想我啊?”
她正要说些什么,米粥却突然入口,黏腻丝滑带着谷物的清香,一直从喉咙暖到了胃里。端阳不知怎么,突然从心底泛起一股酸楚。
皇宫里的冷遇、无所依仗的孤独、离家万里的哀伤,从小到大的许多困难,她将它们生吞活剥狠狠咽下。然而此刻窝在安格怀里,却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格只感觉端阳今日十分黏人,心里一百个开心,又哄着人喂了一整碗粥,抱起来亲她光洁白皙的面颊。
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蹭在安格的指尖,他手指打转不自觉地将端阳的发缠绕在指间。怀里的女子又白又软,散发着茉莉的香味,勾得人只想把她全部脱光……拆解入腹。
安格屈指,顺着端阳脸颊的轮廓慢慢地刮下来,经过脖颈滑到领口处。他俯身压在端阳耳边,轻声说,“让我看看身上瘦没瘦”,说着就要带到床上熟练地解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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