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她,宅子四周有他安排的人,想了想没说出口,“所以?”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留点防身的东西。”桃夭坐在床上,歪着头,“比如,一把枪。”
一声轻笑,男人将自己的配枪丢在床上,“你会开枪么?”
桃夭明显感觉自己被嘲讽到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黝黑的枪管入手微凉,这个杀器下也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
毫不犹豫,上膛、开保险、瞄准、射击!
砰!
桃夭的动作并不熟练,第一次开枪的后坐力让她手一歪,子弹啪地一下打在了房间角落摆放的花瓶上,瓷片碎了一地。
“怎么了先生?”巨响惊动了管家,房门外传来询问。
顾霖明显怔了一下,枪弹擦过耳边带来的短暂耳鸣让他不适地皱眉,“没事,下去吧。”他偏头来看着桃夭,“你知道你刚打碎的那个花瓶,值多少钱吗?”
女人跳下床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她把玩着那把枪,“试枪罢了,大帅不会舍不得吧?”
凑近男人,红唇贴近他的耳朵,“现在大帅,是不是该让我试试另一把枪了?”
顾霖想,他好像忽略了一点,哪有不带刺的野玫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