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打击可不是摆摆样子,她皮糙肉厚挨几下没多大关系,可富荀不同,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
“不准。”薄怒地伸手阻止对方,脱口而出的是自己想都没想到却饱含醋酸味的话语,“你就这么想见她?”
“没有,可你受伤了,需要治疗。”除了谷宓,她想不到还有谁能立刻赶来,更何况她也不愿意富荀的身体被不相干的人窥视去。
“真的?”为什么道义会觉得对方问这句话时的语调显得有些古怪?
“当然是真的。”除了肯定还是肯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是常识。
“小义义,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似哭泣的呢喃令身体瞬间僵硬,略显艰难地转身,就见谷宓正一脸伤心地瞅住她,瞳眸里的哀怨更是堪比十级台风还猛。
“没…”
“那就是想见喽?”富荀的冷冽之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道义目光开始左右摇摆,她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无助地搭拉下脑袋,为什么她总是要做那个里外不是人,又讨厌的三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