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本意。道义贼溜溜地转动眼珠,心里立刻反驳。还有,她可不可以不要用指尖这么逗弄她?
“这才见面几天,你就与荀共赴巫山云雨,还说不偏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张脸可全写着你心里想说的话。”都到这地步了,还想敷衍她,妖娆地白了眼对方,点着道义鼓起的双颊,真是可恨至极。
“那是有原因的,但你咬我,就是你不对。”小声嘟嚷,又不全是她的错,为什么全都怪在她身上,还让她受这份罪?
“不对?”强行扶起仍想趴着不动的人儿,“就因为咬了你?”头微倾,谷宓总是不经意散发出的惑人气息令道义的心跳蓦然加速,心中不由暗恨:妖精!
这女人为什么总是妖媚得让人心跳失序?时时都在迷惑众人的眼睛。可却偏偏,有着一颗掩藏极深又黑得让人咬牙切齿的心。
“你是不是吃醋了?”道义不怕死地小声开口,谷宓是不是因为知道她与富荀之间发生了亲密关系所以才会这样?
微怔,谷宓危险地眯起双眸:蜗牛什么时候,竟长胆了?
“你说呢?”取来之前褪下的衣物重新为道义穿上,双手环上对方颈间,身子微动便顺势坐进道义怀里,“看你平时一副老实窝囊的模样,没想到动作堪比火箭还快。”眸心倾斜,刹那闪烁着妖媚之光。
窝囊?!敢情在她眼里,她就这形象?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再怎么说,木头、呆子也比这个词好听多了。
呸呸呸!哪有自己这样埋汰自己的?嘟起嘴,思绪一转:“宓学姐是不是在为荀学姐疗伤的时候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她怎么会忘了富荀身上的伤是必须脱衣后才能医治的,而依她昨晚那么卖力的索取,自然是留下许多痕迹。
眉宇轻挑,不该看的?哼…有什么是不该看的,不就是那满身的红艳吻痕?
“你这个小混蛋。”越想越气,谷宓最终忍不住又是一口咬在眼前道义的细白颈间,仿佛不这样便不能挥散心底越聚越多的酸意。
道义顿时大声痛呼,谷宓是不是属狗的,怎么又咬她?心里虽有怨念,但身体却不敢动弹,任由怀里人咬个痛快,反正咬着咬着也就习惯了,现在就权当在培养训练。消极地劝慰自己,但事实是,脖子真的很疼!
“今晚跟我回家。”松口,谷宓眼波流转间瞥了眼脸色扭曲的人。
道义怔愣地望紧怀里的媚惑娇颜,刚刚,她好像听见谷宓说了什么…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