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身旁突然骤起的凛厉冷意,令道义一个哆嗦,赶紧拨出电话,可眼里却盛满委屈。
望着背对自己的人儿,刑宁眼里沁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暖意,只是想到先前在富茂见到的情景后,心中又涌出一股连自己也不可抑制的酸涩感,为什么三人中,她总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好了?”亲眼望着道义挂上电话,刑宁才递出一把钥匙,“去后备箱里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
“哦。”欺负人、欺负人、这明明是欺负人。道义心里不满地碎碎念,刑宁简直在把她当佣人使唤,最可恨的是她竟不敢拒绝。
瞅紧道义脸上明显不情不愿与拖踏向外走去的模样,刑宁莫名感到一股郁气在内心盘旋:“还不快去,要拖到什么时候?”看不惯地一脚踹上对方屁股,直到道义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才稍泄心中逐渐淤积的怨火。
不带这样的,直到身后的门合上,道义才摸着被踹疼的屁股,抿紧唇线,她刚受了伤,刑宁没一句安慰也就算了,怎么能这样对她?不满归不满,但仍是向停在一旁的车子走去,只是在打开后车箱时,道义两眼都差点都直了:锅子、瓢盘、碗筷、杯子、水壶、被单,竟然还有咖啡壶…
嘴角一撇,真当她是搬运工了。
左手夹抱着棉被,右手捧着锅子,锅子里装着零碎瓢盘、杯子、碗筷、水壶,一路蹒跚地迈进屋子,在瞧见坐在充气垫上正摆弄笔记本电脑的刑宁后,道义心里顿感不满,她这么千辛万苦的搬运,难道就一点表示也没有,连接应一下也不肯,真是冷血。
“抱怨之前先把东西放好,除了睡觉,其他事你随意。重要的是,这两天不准踏出这幢楼一步。”仿佛能看穿道义心中的不满,刑宁不紧不慢开口,话语中却充斥着不容置疑。
而道义则是记下刑宁说的每一个字,生怕少听几个字的下场就是被狠狠修理,但听完后,眉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死结,这不成了变相的软禁?怎么连睡觉都受管制?
怨归怨,可还是没骨气地点头,听话的把东西一一放到该放的位置,但望着最后一件物品时却开始犯难:“宁学姐,这被单?”她都在楼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能被称为床的东西,事实上,这屋子除了客厅有东西外,其他地方都空无一物,这是人住的地方么?她晚上又该睡哪?
“就放这。”纤手一指,道义真想劈开对方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坏了,那张充气垫难道要代替床?12月的天,就不怕冷死?
“哦。”把手上的东西轻轻放于一角,心里虽不满,但仍旧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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