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什么不当说的胡话来。
而偏偏冬暖故又是沉默着什么都不说,这让他更紧张不安。
司季夏静静地思忖了片刻,他忽的深吸一口气,而后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阿暖,我,我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想抱抱阿暖而已,仅此而已……”
司季夏觉得静默地等待是可怕的。
他怕冬暖故觉得他无耻。
他等来了一个字。
一个很简单却又能让他心跳加速的字。
好。
冬暖故声音柔柔地说了一个“好”字。
这是忘记了所有的司季夏第一次拥冬暖故入眠。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冲入他的脑海。
那种钻心的头疼感又袭来,钻心入骨。
“阿暖……我与阿暖,从前是否曾相识?”
他总觉得……他与阿暖曾相识。
“不。”冬暖故的声音轻轻的,“我从前不曾见过平安。”
司季夏没有再说话。
因为他已睡着。
因为他相信冬暖故。
她说的,他都相信。
而她,就是他这一生的良药,仅仅是将她轻拥在怀,迟迟不能入眠的他转眼便入了梦乡。
她是他的良药,他又何尝不是她的良药?
满足入眠的,又岂是司季夏一人而已。
------题外话------
关于阿季和阿暖的夫妻生活…姑娘们不用操心不用着急啊。该有生活时自会有生活的。最近网文又在严打了,我等小民还不想屎啊,所以,见谅啊见谅!
明天就是国庆长假了!提前祝姑娘们国庆吃好玩好睡好啊~!
☆、049、岁月【二更,附大结局通知】
两年后。
秋分,有风。
山间小院里的木屋早已经翻了新,院子扩大了些,院子里加盖了一间耳房,院子外种着两株桃树,桃树又种着几株茶梅与冬梅,树下种着月季,当此时节,树上无花,月季却是开得正好。
院子里撑着的竹竿架子上晾晒着衣裳,衣裳才晾不久,还在往下滴着水。
衣架子旁摆放着晒着药草的簸箕,簸箕整齐的放在架子上,这几日的太阳好,药草已晒得半干黄,未有焦烂。
有风拂过小院,拂动窗下的月季模样的瓷风铃,撞出清脆的叮铃声。
屋子里,冬暖故正在将两只小小的牛皮水囊挂到两个已经会跑会跳了的小家伙肩上,挂好之后再替他们扯扯衣裳,而后拉着他们的小手叮嘱道:“出门要听爹爹的话,不要乱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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