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一时间看得连眼睛都忘了眨。
秦臻却被小家伙看得窘迫,只见她将瓷勺一扔,赌气般的说了句:“我不吃了!”就抬脚往外走。心里更是狠狠嘀咕:不知道孕妇的脾气一点就炸禁不起逗吗?居然还拿她当玩具耍,这是什么臭毛病!
齐修远看着妻子恼羞成怒的背影,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站起来对儿子说了句,“我这就去把你贞姨劝回来。”边说边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前面的妻子一把将她圈进怀里,低声哄劝告饶起来。
小家伙看着门口不远处那仿佛鸳鸯交颈一样亲昵相拥的父母,忍不住咧着小嘴,露出一口白生生的小米牙。眼前这一幕对他而言可谓是梦中才会出现的美好画面,在他看来,再没有什么比双亲幸福和睦,鹣鲽情深更快乐。
浑然不知危机已经迫在眉睫的齐修远一家在灵水镇是过得和乐融融。而远在百川府府城的齐家主母则因为儿子的事情殚精竭虑、动作频频,很快引起了自己丈夫的注意力。
齐博伦别看着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整个齐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父亲为了突破蓝阶壁障闭死关后,他就是齐家说一不二的存在。
如今,他的正妻刚有异动,他麾下那一干隐在暗处的影卫就将齐姜氏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的汇报给了他。
“真没想到本座的长子居然蠢到了这种程度——窃盗他人的灵物来为自己牟利!更可笑的是夺了也就夺了还被人抓住把柄随时都可能丢掉小命?!”坐在寒玉床上的齐博伦听着脚下影卫的汇报,脸上是说不出的荒谬和不可思议。
伏跪在冰凉大理石地砖上的影卫如同一块没有思考能力的枯木一样安静的低垂着头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们的主母就那么一个嫡子,会忧虑焦心成这样倒也正常,”齐博伦扫了眼脚下的影卫,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既以收到来自京城的求救信,那么……你们有没有探出她接下来的打算?”
影卫连忙毕恭毕敬的回禀了。
“毓娘啊毓娘,没想到那孩子夹着尾巴乖觉老实了十多年你还不打算放过他,”齐博伦摩挲着下巴,一脸的失笑,“不过说来也是巧合……修玮什么人不抢偏偏抢了赵侯的世子……哈哈痛快!还真是痛快!既如此,那本座就帮你们娘俩一把!”
齐博伦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对影卫下令道:“把你们大少爷的那点痕迹尽数转嫁到你们二少爷身上去(别让安王和赵侯的人顺藤摸瓜踅摸到他身上来!),不过不要用你们主母那个蹩脚又愚蠢的借口……什么叫嫉恨嫡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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