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修远刚才那句佯作伏小作低的“小的”逗得捂住肚子咯咯直笑;安灵韵也不止一次的去拿帕子捂口唇和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我们是跟你开玩笑的,这事儿真要说起来你娘子也不能气到你身上去,毕竟你那老岳丈也确实固执的让人头疼……”
“这又和我的岳父大人有什么关系?”齐修远脸上作出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眼角余光却时刻注意房梁上那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看样子二哥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今天是秦伯父的寿辰,虽说是小寿,但也是来到这灵水的第一个生辰,嫂子和秦伯母商量着想大办呢,三哥现在也跟着采买在外面踅摸好东西呢。”笑够了的齐练雯赶紧给自家哥哥解惑。
安灵韵脸上则带出了几分不自在,“我们本来也准备和贞娘一道过去的,没想到后来却出了一点意外……连带着雯娘也只能留下来陪我了。”
齐练雯面颊耳根也因为安灵韵的这番话而微微泛红,很有几分忸怩的味道。
——元武大陆对女性的经期是忌讳多多,月事因为前段时间的惊吓颇有些不准的安灵韵是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这人一放松,原本一直瘀堵不出的小日子,也就姗姗来迟了。
因着寻常妇人月事时不能胡乱走动,免得添了晦气的古板规矩,安灵韵即便是想给秦臻搭把手也不行(倘若她执意要以目前的状况跑到秦家去,那就不是帮忙是结仇了),还连带着齐练雯也不能过去的只能在这儿陪她这个贵客。
齐修远是个聪明人,对妻子的疼爱也让他很清楚安灵韵口里那含含糊糊的‘意外’代表着什么,非但没有刨根问底,还体贴的转移话题问起了有关寿宴是打算如何举办的事情,又问齐练雯大伯和伯娘又是个什么态度。
如此,安灵韵和齐练雯俩个才算是彻底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做了别人女婿的齐修远在用了早餐到了秦宅即便是听岳父说了很多回“哪里就需要如此这般的兴师动众”、“真的是瞎胡闹”等话,也依然不改初衷的坚持要和岳母、妻子站在统一战线,半点都不给秦父说服洗脑的可能。
齐修远和他的老丈人不同。
也许是上辈子把妻儿辜负得狠了的缘故,他对妻子和儿子真的是说不出的耐心——他会关注妻子所在意的事情也会不顾自己所谓男人颜面的亲手给儿子换尿布。
很清楚今天的寿宴是为了让新搬过来的秦、齐两家人更好的与当地百姓熟识的镇守大人对岳母和妻子的考量举双手双脚赞成,还利用他的身份帮了大忙。
——齐云氏也主动过来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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