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你侬我侬。
郑云对秦父心里的小九九自然知之甚详,他笑吟吟地说:“古语有云,糟糠之妻不下堂,镇守大人对令爱一往情深,自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片真情。”
“这话你说的我爱听,修远对贞娘也确实没说的,”秦父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如今他们俩连儿子都能够走路了,我又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呢?在说了,修远在和贞娘成亲的时候,可是当种许诺过今后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修远是个信守承诺的谦谦君子,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大家失望。”秦父慢悠悠地说眼角余光状似无意的扫过那些悄然把庚帖塞回袖子里的·跟随郑云而来的富户。心里发出一声冷笑,想要来挖我老秦家的墙角,也要看自己够不够那个格儿。
坐在一旁的齐博俭看着秦父三下五除二的给他闺女挡了十数朵烂桃花,不由得觉得十分有趣,端了茶盏凑到唇边掩饰嘴角泛出的点点笑意。
至于女眷早就在郑云他们过来拜访的时候,就悄然退到后面去了。
齐修述担心自己兄长,想第一时间获悉兄长目前的处境,因此亦步亦趋的跟在嫂子身边,根本就没凑这回热闹。
郑云他们坐了大半个时辰,在确定齐修远这回不打算办大酒后,很是遗憾的告辞离去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齐修远就撩开了那围绕着他的帷幔,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
家里人争先恐后地叫着他的名字,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秦臻更是有什么都顾不上的扑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了自家相公结实有力的窄腰,哽声道:“相公,你今天可吓坏我了。”
齐修远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他自己此刻也后怕不已,做梦都想着能够紧抱住爱妻扎扎实实的睡上一觉。但到底顾虑着大家的情绪,微笑着对所有人说道:“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大家很没必要过于担心,劳损了自己的精力。”
“二哥你这话说得倒是简单,”齐练雯罕有地辩驳了自家兄长一句,“若非父亲和安王爷还有点人性,愿意因二哥你退让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雯娘说的很对,二哥,我就没瞧过被人干扰,还能够顺利进阶的青阶修士,你这是走了极大的狗屎运啊!”齐修述故意把话说的粗鲁不堪,心里得紧张却没有零星半点的减少——足可见刚才是吓了个够呛。
“修远啊,这次确实是你过于托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父亲和安王爷斗红了眼睛,谁都不愿意后退一步,将会是个什么结果?你的妻子和儿子还有我们这些跟随依附你的人,该怎么办?”齐博俭脸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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