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全无半点感情可想。对他们那样的庞然大物而言,我们就如蝼蚁一样微不足道,真要就因为一时意气而送上门去,苦了的这会是我们自己。”
“相公……”秦臻声音嘶哑地呢喃。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安王府与我的关系都摆在那里,不可能就这样说无视就无视掉。郡主娘娘对我们不错,我实在不忍心就这样伤她的心,虽然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再见到她时,能不能开口叫上一声阿娘。”齐修远嘴角勾起一抹涩然的弧度,“因为我与安王府的血缘牵绊,即便我们真的就这样托庇于他们门下,安王也不敢过多的压榨我们——说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话,我的未来远不止青阶修士这一格,就是为了我以后的出息和潜力,安王一脉也都只有巴结讨好我们的份儿。谁让我与他们有血缘关系,又和圼翧和翎娘交好呢。”
“当年我就觉得圼翧和翎娘定然与你有着不一样的瓜葛,你还不以为意,怎么样,如今自打脸面的滋味如何?”秦臻见丈夫心情沉重,故意用调笑的口吻炒热有些压抑窒闷的气氛。
“确实很不可思议,”齐修远眼睛里带上笑容,“他们叫了我这么久的哥哥,我却从没有想过,我居然真的是他们的亲表哥。”
“这就是缘分啊,”秦臻笑靥如花地继续和丈夫逗趣,“要不然偌大一个百川府城,怎么就偏偏是你救了被人绑架的雯娘呢。”
“圼翧和翎娘也一直都很坚持,说我一定和他们有着不一样的血缘牵绊,也不知道他们在知晓我居然是他们亲表哥后,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想到那俩个永远都只会把快乐和喜悦带给众人的小家伙,齐修远心里就满满的都是愉悦的味道。
“还能会是怎样的心情,当然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呀,”秦臻想了想,从齐修远身上爬起来,要翻身下床。
齐修远一把环搂住她的腰,问她要做什么。
“我去给他们俩个写信,把这件事做告诉他们,顺便问他们要不要过来玩。”相信有两个小的在,安王就是再怎么想耍手段也会顾虑上几分儿女的心情——可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齐修远叹了口气,“眼下安王与我父亲斗得正厉害,你把圼翧和翎娘叫过来不是明摆着给安王送弱点和破绽吗?他到时候不恨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