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肯帮这胖妞手撕前男友。
至于这位胖妞……
钟以默扭头朝车后座一瞧,果然,胖妞正望着后视镜发呆,而后视镜里投影出的那个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和一双袜子的身影,已经渺小得快要看不见了。
钟以默忍不住劝一句:“哎呀!姑娘,别看了,再看也回不了头了。”
言犹在耳,袁满慢吞吞地收回视线。
看一眼钟以默担忧的脸,再看一眼司机先生冷酷的后脑勺,袁满鼻子一酸,就这么“哇”地一声,又哭了。
0.1秒之后,车子毫无征兆地一记狠刹,袁满的第一声哭声刚划过嗓子眼,身体就因着惯性往前一冲,脑袋正好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空隙里,卡得袁满瞬间哭意全无。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阴测测地回过头来,看向正忙着手脚并用地拔着脑袋的袁满:“再哭就给我下车。”
说完便重新启动车子。
袁满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就这么放任她被卡着,眼泪确实被逼了回去,鼻涕却被逼了出来:“喂喂喂!帮我把脑袋推出来啊!”
郑衍叙头也不回:“你就这样待着吧。”
袁满只好看向另一边的钟以默,钟以默自然接收到了她的求救眼神,正准备帮把手,耳畔却响起阴测测地一句:“你哪只手帮她,我就折了你哪只手。”
眼看正义使者真的被这臭司机唬得缩回了手,袁满急得大呼小叫:“别信他!他不敢!”
钟以默却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看被卡着脑袋的袁老师,声如蚊鸣:“他敢……”上个月练剑道,他的胳膊就被自己这位多年好友弄脱臼了,这个周末,他可不想手也脱臼……
……车里,终于安静了。
袁满的脑袋仍卡在那儿,双眼怒瞪前座的那两人。被忽略。
袁满只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没人性的,在那儿聊得欢:“知不知道哪有24小时营业的花店?”
“干嘛?”
郑衍叙用下巴点一点他怀里抱着的盆栽:“它被人弄残了,我得去买营养液。”
钟以默不可思议地看看表:“这都一点多了,上哪去找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