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两只手腕都抓住了:“别闹了,睡觉去!”
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个女人顿时吓得倒抽一口气,就像一良家妇女看着一采花大盗,满眼都是对他罪行的控诉:“你……你要和我睡觉???”说着不忘双手合十护在胸前,作一副欲哭无泪状。
郑衍叙这一辈子叹的气都快叹完了,不想再和神经病理论,调头就要把酒杯、酒瓶都搁回酒柜,身后那女人立马就急眼了,立马就从欲拒还迎的良家妇女化身凶猛矫捷的豹子,一个立定跳,就跳到了他背上,像个树袋熊似的手脚并用,牢牢盘住他,欲抢夺他手里的酒瓶:“还给我!”
郑衍叙被她压得快要吐血,好不容易站稳了,她那边在抢着酒瓶,他这边又死活不撒手,一来二去红酒洒了一地,还溅了他半身——
“放手。”郑衍叙的声音,已紧绷到一个极点。
“我不放!”
郑衍叙试图挣脱这是树袋熊,丝毫无法撼动。
“放——手!”郑衍叙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的。
他背上那只树袋熊见他拿自己没办法,可得意了,言语间尽是挑衅:“不放不放偏不放!有本事你打我呀打我呀打我呀!”
郑衍叙劝自己忍……忍…………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终于,郑衍叙爆发了,披头一个过肩摔,直接把这杀伤力极强的树袋熊摔飞了出去。只见一米七几的树袋熊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落在了前方的沙发上,最终闷哼一声,两眼一翻,不动了。
摔傻了?不会吧?
郑衍叙顿时心尖一紧,这就要快步走去,看看这女人是否真摔脑震荡了,却是刚迈出一步就脚底一滑——地上全是刚洒出来的红酒——于是乎前一秒才把别人摔到沙发上的郑衍叙,一秒后自己也英勇就义,狠狠摔了个狗吃屎。
倒是没摔疼,因为底下还有个袁老师做垫背。那一刻,郑衍叙却只想去死。因为——
脸,正好砸胸上了。
袁老师闷哼一声,就这么被砸醒了,郑衍叙迅速抬起脸来,正好撞上袁老师幽幽然地睁开眼睛。
郑衍叙立即正一正脸色,立正自己的清白:“我不是故意的。”
袁满却一句话也不说,就只迷茫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了的俊脸。
关键不是那张脸是不是长得俊,关键也不是那张脸是不是红得让人很有食欲,而是——他一开口说话,嘴上溅到的那一滴酒,就“啪嗒”一声,滴到了袁老师嘴上。
袁老师痴汉般舔嘴唇一周,再砸吧砸吧嘴,好喝!
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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