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振有词。
袁老师嗤之以鼻。
以为羽绒服就是结束?不,10分钟后,郑衍叙满意地领着袁老师从另一家卖冲锋裤的店里走出来。
郑先生连说辞都不带变的:“冬天到了,别总穿双丝袜在大街上瞎晃悠,老了容易老寒腿。”
被强逼着穿着羽绒服的袁老师,几乎已热到面红耳赤,听后都不由得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
最终,袁老师从商场里出来,已是一身全新的行头,羽绒服,冲锋裤,雪地靴,再配一顶丑得出奇的毛线帽,加上身高又高,整个人臃肿地犹如一头东北大熊。
结果也证明,袁老师对自己的这番评价还是很中肯的,因为她顶着这身行头由郑衍叙领着走进钟以默的病房时,钟以默足足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才从那顶丑得出奇的毛线帽的遮挡下,认出了袁满。
“袁老师?”钟以默只差震惊到自戳双目了,“你这是要连夜赶去东北滑雪么?”
袁满撇撇嘴,尴尬地不知如何作答。
反观郑衍叙,默默站在一旁,嘴角一勾,得意极了。
☆、第61章
袁老师的这身装束实在是够奇葩,以至于钟以默专注地打量了她半晌,而后才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钟以默的目光足足在袁满和郑衍叙之间来回了三轮,终于,眼睛狐疑地一眯:“你们俩……”
袁满喉咙一颤,嗓子一干,眼珠一转,立马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飞扑到钟以默的病床前:“你怎么伤成这样啊?怎么严重?得一直这么卧床么?”
转移话题转移得如此生硬且毫无技巧,钟律师一撇嘴,却没拆穿她,顺着袁满给出的杆儿就往上爬了:“袁老师,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好事?好端端的一个我一觉醒来,怎么就五级伤残了?”
“我?”毫无预兆就被指控了的袁老师不可思议地指指自己鼻子。她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轻轻松松就造成了两个男人的噩梦和阴影……
可惜脑子一团浆糊,且越往回忆的深处扒,思绪就越是跑偏,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的某个画面——
她衬衣的纽扣被一颗颗咬开,似乎是刻意地慢条斯理,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神经;每一声呼吸,都蕴热耳际:“你不是好奇我那些吻痕哪来的么?”
……就是,这么来的……
袁满猛地一晃脑袋,强逼自己回神,却忍不住本能地扭头看了眼此时此刻站在她身旁的郑衍叙。一副冰山冷男的样子,谁能想到冰层之下的岩浆一旦涌动起来,有多势不可挡,哎……真是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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