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总被欺负,只有大康和北野。他有事总问北野,也不知什么时候反叫他哥了。
北野比他小,但总被叫做哥,竟习惯了对他的照顾。他下不去手。
内心挣扎很久,最终他杀不了他,他和赖子说,你跑路吧。
他告诉赖子,如果一直待在曦城,雨衣人的事瞒不住。他让他离开,抛弃雨衣人身份,以后不要再犯案。犯案总有一天会被抓,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即使哪天实在管不住要去招惹女人,别再穿雨衣。如果被抓,别供认在曦城犯过雨衣案。
赖青听了他的话,同意了。当时就给大康打了个告别电话。
两人最后一次喝起了酒。
陈念还在家里,北野要回去了,走前忽然决定问他,陈念被欺那晚,他是否旁观,是否猥.亵了她。
尚未开口,赖青搭上他的肩膀:我听你的。不过啊,我觉得我运气特好。做事总不留痕迹,也没被发现。
他语气炫耀:之前雨衣人是,后来杀人也是。
北野问:杀人?
是啊,魏莱啊。
赖青放下酒杯:魏莱脾气爆呀,做起来肯定有意思。她平时总欺负人,没脸报警的,不然传出去她没法在圈子里混。
当时,魏莱受了伤,胸上的口子流着血,她正准备打电话找人,赖青出现,堵住她的嘴,绑住她的手脚,强.暴了她。
事后,赖青准备离开,魏莱嘴上的布条不知怎么松了,她咬下他的口罩,模糊不清地发誓说会阉了他。
赖青在短暂的十秒的空白之后,将刀口插.进陈念刺过的伤口上,狠狠往里一捅。
赖青拿着一根烧烤竹签,戳桌上的小缝隙,猛力一插,竹签刺穿桌缝。
北哥,你说奇不奇怪,我那刀刚好吻合那伤口。咱们一起买的刀真是幸运刀啊。不过,沾了血,我扔河里去了,你不怪我吧。——太幸运了。后来尸体还不见了,估计是以为自己杀人的那女孩的家人偷偷埋了。
北野已不知是什么心情。
原来不是陈念,是赖青。
赖青得意洋洋:假如找到我,我就推那女孩身上,说我只是强.奸了涌着血快要死了的魏莱。那女孩是我的替罪羊,替得死死的。魏莱手脚上的淤青,前一天晚上就有了。哈哈哈。
北野撑着因酒精而发沉的头,沉默很久后,问:前一天晚上,什么意思?
前一天晚上啊,魏莱跟那女孩说让她第二天去后山找她时,我听到了呀。
赖青醉得一塌糊涂,摇头晃脑地笑,
我路过巷子,运气好呀,一群女生拖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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