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下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的景象,即使惯来会忍耐克制,这会儿也忍不住在体内乱流般的快感下,抓着唐萦细嫩的腿根,将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顶去。
“啊!”唐萦抽了一口气,随着逐渐变快的肏弄哼声道:“好撑……痛……”
“萦萦。”应存重新俯下身来,叫了她的名字,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
想来是无法保证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指亲吻几下,又将手腕压到床上,以禁锢的姿势,挺腰往里浅浅抽送。
待她适应了目前的程度后,便将硬挺灼热的阴茎彻底插了进去,不再忍耐地顶肏起来。
唐萦被一下一下顶得晃动,红唇喘息,黑发披散,乳肉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浪起软波,浑身泛红的躺在雪白的被褥上,显得越发娇贵可怜。
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在应存午夜的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在他身下的唐萦或哭或笑,每一次都荒乱淫靡得可怕。然而,在他渴求了许久后,真正得偿所愿时,得到的却不是一种心满意足。
欲壑又怎么会被填满呢?
就像被关押了数百年的魔鬼,被好心人放出来时才不会感恩改过,只会变本加厉、更加贪心而已。
他舔了舔唇,一边闭眼咬吻着唐萦的脖颈,一边在她窄小又软得不可思议的穴中抽插。听着她似欢愉似难受的声音,放纵恶劣的快感堆积,挺腰肏得更深更重。
“啊……”唐萦被一下顶到最深处,浑身狠狠一抖,绵软着声音叫了一声,“阿存,不,不要这样……嗯……”
她初尝情事,哪里受得了这样重的快感,张着口失神又无助地望着天花板,呼吸随着性器的不停入侵越来越急。
快感也雨点般击落在身上,像场骤雨就要来临。
唐萦害怕地捉住了应存的手,在感受到对方的热汗滴落在她身上时,似被烫到一般,一下子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在一种几近濒死的窒息中,穴里泄出一大汪春水,失声高潮了。
而她高潮时猛然绞紧的穴,也将应存夹得粗喘一声,射了出来。
稀薄的空气里似乎燃烧着火,两人在晕眩失重的高潮中沉重喘息着,胸膛起伏,呼吸交错。
又在化不开的粘稠目光交汇到一处时,意乱情迷地接起吻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唇齿相接,抱在床上的两具身体贴合得严丝合缝,窗外的阴云天又起了风,轻轻吹动拉上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