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趁有时间好好写一下这个故事,但是没想到这个月的事情又开始多了起来,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所以先把改过的前两章发一下,约7k字。
故事内容比较枯燥,也不是很黄,但是既然想了很久,那我还是要在以后有空的时候继续写一写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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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亟待退休的权臣和年少戴孝的新皇帝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并据此产生了一系列拉扯的阴间爱情故事
正文:
1/ 被 窝 戏 法
她如最谦恭的稗吏,双手为他戴上冕冠。他开口仍然想说些什么,却忽而感到颌下的朱缨正被她系结抽紧。一片寂静中,绳结纠缠的细响,如谋弑的演习,轻似翟羽的威压和胁迫,在他刚刚冒尖的喉结上似有若无地轻搔。
文鳞将话音吞咽。但冠上的十二玉旒随他的恐惧而微晃不已。在他含泪的眼中,旒帘之外,她的面孔,无论如何凝神盯视,都是一片模糊。冰冷的手指,依次检点他的衣领,帽冠,最后来到他两颊,看视他是否还在怯懦地流泪。
他闭上眼睛,不敢动作,但她只是柔和地以指腹抹去他积余的泪水。他觉得这是一种示好的抚爱,于是稍为定心,自己抬手,要拨开那遮挡视线的旒帘,想再看清她的形貌。——他双手却被紧紧钳住。
易渠将他双手掰下,同时低头靠近他。门外已经人声大作,无论怀着何等心思,臣工与宫人们,都在呼唤他,漫天俱飞扬着对他的畏服之情。可门外波震不断的山呼万岁都无法将他身体托起。他惊愕且惶悚地浸溺在冰池里,眼中只有她俯瞰他的阴冷面孔。
她偏偏还保持着谦恭的态度:“陛下,天子喜怒,不与人知。”她目光似乎仍在端详他,但很快便松手,从他面前让开。她话音还幽幽环拢在他耳边:“出得此门,以后不能随意哭泣了。”
门扇洞开,他双眼被日光刺了一下。旒帘猛颤,接着便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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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哭还是要继续哭的。因为文鳞宗法意义上的爹死了,也就是这几日国丧大典的主角:死在冬日里的大行皇帝。其实大行皇帝尚未死透时,文鳞这枚新帝种子就已经被易渠和另一位顾命大臣所安排的人手,押上了来京的马车。哀乐一响,禁宫内外哭声大放,而次第开启的重门外,抬进来一个脸色惨白的半大小子。毕竟是乡下的藩王,估计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被吓坏了。而在先皇大敛,亦即刷洗干净被投入灵柩之后,这看起来仍未搞清楚状况的小王爷,便于柩前即位,成为新帝。
易渠是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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