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她:“嗯,我是。”
她忍耐适应着酥胀,见他时好好穿在身上的套裙现在乱糟糟地堆在腰间,露出珍珠般粉白动人的胴体,从未示与旁人的浑圆馨乳就这样被一手拥拢,玉花般的穴还贴着刚钻入过的猩红硕具,任男人的手指流连,被分开呈现湿濡艳粉的内里,微微一动就夹紧颤抖。
反观孟立言衣冠整齐,只有肉棒露在拉下的裤链外,袖口与胯下晕开深色水渍。他知道欺负得有些过火,但面对温绒,他收不住最深处的晦暗低劣。
替她擦去满腿的水液,衣柜有两人的备用衣物,又拭去泪痕。温绒补上淡妆,收拾过后外表是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但每时每刻穴里可能溢出的精液和磨擦的酥痒让她压不下眼尾的春情妩媚。
孟立言给她的还是略短的裙装,假如弯腰动作大些都感觉会走光。
“温秘书可以去上班了。”温热气息撩入她耳廓,他隔着裙揉了下她的臀。
小穴缩吮,布料带起的痒如细小电流窜入深处,温绒僵在原地脸都红了,不再看他,极力自然地走去办公室,觉得之前担心他会累的自己真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