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被骂个狗血淋头,心里也委屈极了,这是下面门店的人动的手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偏偏他知道陈应冠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这时候解释他也只当是狡辩,对自己一点益处也没有。于是他索性就闭了嘴。
陈应冠这时候心里窝火极了,他知道这件事季寇肖脱不了干系,根本没下面的人什么事儿,但这么容易就被人做了手脚,他们也一点谈不上无辜。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时候光指责下面的人一点用也没有,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将损失降低到最小。他右手一紧,将手里的打印纸攥成一团,心口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烧,简直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焦。
这时候市场部经理还是一副喏喏的样子,一动不敢动地站在他面前,头上的血兀自滴答滴答淌着。
陈应冠看着他狼狈地样子,收敛了一下怒气,低声道:“滚出去!”
经理应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地灰溜溜离开了。
等经理离开之后,办公室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陈应冠长长的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发现自从自己遇到季寇肖之后,接连着走背运,简直是自己的克星。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他已经够烦躁的了,偏偏他给厉琛去电话之后,那边还一直无人接听。厉琛是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电话几乎不离身,更不会发生没有电了之类的乌龙。陈应冠平常已经习惯于遇到麻烦事就给他打电话商量,这时候遍寻不到他的人,情绪不免更加焦躁起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远在厉氏的厉琛这时候正陷入极度的自责与愧疚当中。与医生的预料相反,贺凝的病症不仅没有逐渐好转,反而越加严重起来。起初的时候她不过是思维混乱,认人不清,并且常常发呆,但随着医生按照厉兆山的吩咐,对她进行药物治疗之后,她的病情反而一天天加重。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能力都丧失了,不要说洗漱穿衣这一类的事情,连筷子、汤匙都用不好了。
厉兆山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又是焦虑又是心疼。而作为直接害了自己母亲的厉琛,更是愧疚难当。厉琛自小便聪明过人,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别人根本占不到他一点的便宜。然而偏偏就是他的绝顶聪明,亲手将自己的母亲害到这种程度。即便医生告诉他们治疗初期有加重的迹象是正常的,只要渡过了这段期间就会好转,他依旧无比自责。这个时候的他满心都是贺凝的健康,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及别的事情。
缺少了厉琛的陈应冠就像是被拔掉了牙齿的老虎,根本一点威力都使不出来,只会张牙舞爪对人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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