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秋燥让人身子不爽,心情便也有些烦乱。
于是在太子告诉他秋狝的随驾侍卫安排得还是不到位时,谢淙不高兴了:“上一回也是这样安排的,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太子的手指在眼前的本册上敲了敲:“上次是上次,这回有番邦使节同行,不加人不行。”
“番邦使节怎么了?”谢淙瞪大了眼睛,“三个巴掌大的小地方的使节,谁会对他们怎么样?我就不信想犯上作乱的人会挑他们,不挑父……”
“二弟!”太子一语喝断他的话,声音愈沉,“你胆子大了是吧!”
谢淙也知道失言,狠狠将后面的话咬回去了,静了会儿又道:“那我安排御令卫怎么就不行了?还有比御令卫更适合护驾的?”
太子一哂,抬眸看向他:“父皇身边安排御令卫没什么不合适,使节那边不行。母后早年被罗乌使节刁难过,她又是卫大人的干妹妹,你让卫大人手底下的人去护他们,就不怕他们蹬鼻子上脸扫母后的面子?”
谢淙心说你哪儿那么多事?你真不是给我找茬呢?
他就辩说:“罗乌才多大一点,敢提母后的旧事,那不是找死吗?再说母后也未必就在乎那点旧事!”
“母后是不在乎,但旁人听进去了就会在乎。”太子平静地睇着他,“对罗乌使节也是一样,蹬鼻子上脸的事他们不是没干过。虽然父皇知道他们不敬母后,肯定会问罪,罗乌国王也没有本事护他们,但说出来的话就是说了,会有人听进去,对母后终究不好。”
谢淙轻哼一声别过脸去,太子眉头稍蹙,又说:“你别觉得事情不大就不在意。虽是小事,但若能从根源上就避免开,为什么不?”
谢淙“啪”地一巴掌击在案上:“你够了!”
敢跟太子拍桌子?周遭的宫人哗啦啦就跪下了。
太子挑眉扫了一眼弟弟拍在桌上的手:“有话好好说。”
“太子殿下您过分了吧!”谢淙冷睇着他,“这事哪有这么大!两句小国使节的风言风语能顶什么用!我知道你新官上任难免三把火,可你有本事去跟官员们烧去!天天拿捏亲兄弟算什么本事!”
太子同样拍案而起:“你说的什么话!”
兄弟二人怒目而视。
许久,谢淙先行甩手走了:“小爷不伺候!”
太子一个头两个大。
当晚,皇后就觉出不对劲了。
谢润还小,谢沅谢淙最近则在一起忙秋狝的安排,兄弟俩最近都是结伴来长秋宫用膳——省得谢淙要饿着肚子赶回皇子府,也免得谢沅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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