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伤口。
她面上滚烫地别过头去,木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眼继续看他。
说不出哪里和皇帝不一样,但就是让她觉得很不一样。
浓重的血腥气与浅淡的汗味在房里荡着,她凝视着他的后背滞了好久,开口时颤颤巍巍:“……我帮你?”
眼前的背影也一滞。
那人语中带笑:“不用了,血肉模糊的,别吓着你。”
惠妃心底突然荡起些许不服,转而就不自觉地抬起了杠:“哪儿那么可怕?我见过的场面未必就比公子少!”
话出口后她才一僵,复又看看他:“算了,我去睡了。”
她不做多留的回到卧房,珠帘撞响了一阵后,迟亦明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
这姑娘胆子够大的,他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这里,她还真敢扭头就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