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给他安全感似的,弄得黑妞生疼,偏偏还反抗不了。
看见临晚镜的那一刻,黑妞如同看见了救世主,“嗖”地一下从临鼎天怀里窜出来,跳上大床,去跪舔它的主银了。临晚镜见黑妞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一边替它顺毛,一边看临老爹: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黑妞和您什么仇什么怨呢?看把人家这毛给揪的……”
“我什么都没做!”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抱着这只蠢猫。可它一直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所以他才不自觉地想要揪住它,不让它逃跑。
“嗯,您是什么都没做,您只是手上不知道轻重而已。”临晚镜翻了个白眼,和临老爹讲道理,就跟和她自己讲一样,没辙!
“镜儿,你还疼不疼?”
“您是指心疼呢,还是身体疼啊?”临晚镜忽然想捉弄一下临老爹,故意忧郁了一双美眸。
果然,临老爹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他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兴许,女儿是在怪他的,只是不好说出来。
“对不起,镜儿,爹爹——”
“好了,爹爹。”临鼎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临晚镜打断,“我都知道,您不要说了。除了确实有点难过之外,我都很好,不怨您。这事儿,怪我自己倒霉。”
摊上那么个娘,其实她觉得自家老爹比她还倒霉呢。可想而知,之前临鼎天和月弥夫人在侯府里过得也是多么水深火热。好在,她的美貌娘亲是个聪慧的女子,否则还不被临老夫人在背后捅了无数刀子哇?
“你这丫头,你哥哥说得对,你是个聪慧的姑娘,你的脾气虽然继承了我,可聪慧,却继承了你娘亲。”临鼎天叹了口气,妻子当年在侯府受委屈的时候,不也这么说?
“那是必须的!”美貌娘亲那等慧根,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她可是能够与释苦大师畅谈佛经的人。
“至于她,我已经把人交给景王处理了。你放心,出了这样的事情,即便她是你爹的娘,也不能被宽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俩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对于母亲,临鼎天是真的很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扭转母亲那种思想。只能说,走到今天这一步,都只怪她自己。
“我只想知道,她当时手中为什么藏着匕首。”一提起临老夫人,临晚镜就蓦地不高兴起来。主要是,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临老夫人手中的匕首是谁给她的?为什么在被抓的时候,她没有用匕首防身,反而在被救的时候,找准了她下手?
“这个?你是说,她的匕首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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