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却有。
夙郁流景自然是知道她要干嘛的。不过,这样把小手伸进他怀里乱摸,某王爷还是会心神一荡。然后,主动把手绢拿出来,替她把手擦干净。
“要白酒做什么?”夙郁流景对临晚镜要白酒的行为不能理解。他当然也不会认为,镜儿现在要酒是用来喝的。
“退烧,消炎。”
一酒两用。但愿,能有一点点用处吧。其实,她也不确定能够处理好觞帝这种情况,可现在大家都束手无策,请的大夫都迟迟没来,也只能用这种土办法试一试了。
觞帝到底是身娇肉贵,如果换做现代的她,随便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的好不好?
景王自是不懂临晚镜说得的那些专业术语,他只能理解个大概。骁一把白酒拿上来,临晚镜就把它倒进一个盆里,然后又让他去找了两张干净的帕子放进盆里,用白酒浸湿帕子。
捞起其中一张,稍微拧了一下,就开始为觞帝擦拭身体。主要是脖子,腋下这些容易散热的地方。最后才把帕子折叠好,撘在觞帝的额头上。
另一张帕子,是用来擦拭伤口处的,所以她格外小心。好在皇家别的不多,就是那些上等的伤药多得要命。看着觞帝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临晚镜也松了一口气。怕就怕失血过多,还高热不退,感染发炎。到时候,如果风无定再有事情耽搁在路上,就算神仙也救不了觞帝了。
反复擦拭了很多次身子,额头上那张帕子也是换了一次又一次,差不多消耗完一坛子白酒,觞帝的烧退了一些。至少,摸他身上,没有浑身滚烫得吓人了。
“镜儿,剩下的事情交给骁一吧。你必须要休息了!”夙郁流景实在看不下去了。
别看只是擦拭身体,可她不停地在动,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还是很累的。
“也好。”临晚镜点了点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帕子。
在她的方法下,觞帝的烧已经退了不少,加上伤口也消炎了。如果能挺过今晚,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如果没有挺过去,那也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造化弄人,明明同样的办法,对别人有效,对他就没效果了。
临晚镜和夙郁流景相携离开,骁一被留下来照顾觞帝。
半晌,他发现房间里不止自己一个人。扭头一看,还有一个呆若木鸡的老头。这位,据说是绝谷的老谷主,自家王妃的师父,必须好好招待!
没等他开口请绝无悔去休息,绝无悔就已经不高兴地双手叉腰,怒骂:“喂,你们俩去休息,那老夫呢?老夫怎么办?”
说着,他就要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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