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果然,宴轻深刻地贯彻执行陪夫人听朝的这一原则,在早朝上,无论朝臣们吵成什么样,无论凌画舌战群儒,无论谁附议谁反对,他自始至终,都没发表意见。
而萧枕也当他不存在,没点到他。
下了早朝,孙相拦住宴轻,“小侯爷啊,你养好伤了没?”
“没。”
“那你这是……”
“陪夫人来的,你可以跟陛下一样,当做没看见我。”
孙相:“……”
行吧,他只要回京把掌舵使带回京干活就好,至于他自己,还是先好好养伤吧,他要求也没那么高。否则掌舵使不回京,他有些顶不住啊。至于原因,还不是因为他那个好女儿那日在城门口踢了老臣一脚?虽然事后证明她既有能力救下了那两个孩子,又没让京城出事儿,但总归是做了很出格的事儿,老臣们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心里都有老大的意见了,尤其是他的女儿就要做皇后了,这更让那些想把女儿孙女送进宫的人看他不顺眼了,朝务就有些不好开展。如今凌画回来就好了,她有理有据,据理力争,言辞锋利,老臣们其实都有些怕她,果然她回来,能震慑住一大批人。
下了朝后,凌画要去御书房跟萧枕议事,宴轻自然也跟着。
在御书房待了一个时辰,宴轻一句话也没说,倒是把小郑子给萧枕准备的两碟糕点都给吃了。
萧枕与凌画议完事,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不打算吃午膳了吗?”
宴轻随意地说:“吃啊,你这两碟糕点,还没有一个包子占地方,吃了也不当什么。”
萧枕:“……”
宴轻又评价,“宫里的御厨什么时候手艺这么好了?玫瑰花糕做的很是不错,桂花饼也挺好吃的。”
萧枕无语,“宫里以前的御厨都出宫了,如今的厨子是我从二皇子府带进宫的。”
凌画给他请的厨子,自然都是极好的。
宴轻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他对凌画说:“咱们今天中午就在皇宫里吃午饭吧!陪着陛下一起吃,君臣同乐嘛。”
凌画点头,“好啊。”
萧枕:“……”
于是,宴轻与凌画陪着萧枕吃了午膳,午膳后,他本来还要陪着凌画,但太后派人来接,他去了长宁宫。
太后看到他,又气又笑,“你啊,你这个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都成了副相了,也太随心所欲了些。”
宴轻歪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吃着葡萄,“随了您?要不就随了我祖母?应该不随我娘,她出身宁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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