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过来找他签字汇报工作。俞又暖对左问的工作没什么兴趣,转而道:“这是在哪里?”
“宾市。”
俞又暖沉默了片刻,显然是因为她身体不适,所以左问并没有带她登飞机,“飞机改签到什么时候了?”
“明天早晨。”左问道。
俞又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体恤,再看向左问时,脸上就添了一丝笑意,“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我让酒店厨房给你熬了白粥,要喝吗?”左问没有回答俞又暖的问题,似乎这事压根儿就不值一提。
真是块木头,俞又暖躺回床上赌气道:“不喝。”
“那你再休息一会儿。”左问转身就走了出去,并替俞又暖带上了门儿。
俞又暖目瞪口呆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好歹也是病人吧?左问就这样对待她?
俞又暖仰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胃又开始隐隐作痛,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早餐已经被她吐光了,午餐是压根儿没用,现在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
俞又暖忍着胃痛,就是不吱声,恨不能把自己作死了,倒要看看左问会不会为她掉两滴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又暖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俞又暖半眯着眼睛看过去,左问正站在门口,影子长长地投影在他的身后,表情看不真切。
“起来吃饭。”左问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捧着胃的俞又暖觉得自己快死了,左问却依然那么冰冷,她蹭着枕头奄奄一息地道:“不想吃。”
“那你再睡会儿。”左问说完就重新合上了门。
俞又暖爬起身再次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扇门,恨不能瞪出个窟窿来,良久后她确认左问已经出门了之后,将自己大力地摔在床垫上,心想干脆饿死得了,她死后,左问铁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
可是饥饿的感觉非常难受,俞又暖挣扎良久,既然死不了就不得不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门。
门外左问正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才站起身,淡淡地道:“饿了?”
俞又暖觉得脸上一阵发烧,低头“嗯”了一声。在左问面前,她向来是赢不了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先喝一碗白粥暖暖胃,你现在不宜大鱼大肉。”左问道。
俞大小姐白了左问一眼,她的养身之道里可没有大鱼大肉这一说法。白粥无味,但的确聊以祭祭五脏庙。
俞又暖喝完温热的白粥之后,擦了擦嘴,跟着左问走出门,看见他拿出手机讲电话。
俞又暖偷听了左问讲电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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