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咬了咬下唇,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握紧了拳头,又无力地松开,这样苛刻的条件左问居然都答应了,她讽刺地笑了笑,“看来左先生是迫不及待要摆脱我了?”
左问不说话。
俞又暖的眼睛又忍不住泛酸,酸涩地一笑,“早晨我去立了遗嘱,你若是不想付这一大笔赡养费的话,可以祈祷我尽快死去,就没人烦你了。”
俞又暖说完就僵直着背站起身,左问随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俞又暖,不要总是像泼妇一样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
俞又暖为之气结,抬起下巴道:“是啊,反正也没人会在乎,没人会心疼的。”
“俞小姐什么时候缺过关心的人?”左问讽刺道,站起身送客。
俞又暖的心情却奇异的好了少许,原来左问对那则绯闻并不是无动于衷呢,俞又暖望着左问道:“你看到那个照片了?”
☆、chapter 19
左问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垂眸看了看表道:“再过五分钟我有客人。”
俞又暖是给点儿阳光就可以灿烂的人,“娱乐新闻你是知道的,狗仔的那支笔恨不能天天都有周一见。左先生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的品位。”
真是自打嘴巴。
左问深深地看了俞又暖一眼,拉开门,对着俞又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的品位一向不怎么高。”
俞又暖走出四维所在的大楼时,回头望了一眼,觉得自己大概是有自虐倾向,左问这样讽刺她,她反而高兴,看着他的情绪会为她的事情所波动,俞又暖就又恢复了一点儿信心。
傻瓜才会离婚呢。尽管左问把她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都打击得够呛,可是俞又暖还是不想放弃他,放弃了左问,她的生活就会失去最大的支柱,尤其是经济支柱,从而她就不得不面对那许多繁琐的公事。她父亲真的很有眼光,左问俨然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和勤勤恳恳的孺子牛,于情于理,俞又暖都不能轻易放弃。
俞又暖拿钥匙试了试绿园小区那间公寓的门锁,居然可以打开。她走进去四处瞧了一番,当初桌子上的白粥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而左问的房间明显是有人住过的痕迹,俞又暖抿嘴一笑,不是说不回来住了吗?还不是回来了。
俞又暖换上上次留在这儿的家居服,洗手间里她的牙刷、毛巾已经不见踪影,不过没关系,她早有准备,今日又自备了一套。
左问回来的时候,俞又暖正在客厅的瑜伽垫上用功——眼镜蛇式,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她的身体正游走向上,在左问沉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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