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当时究竟是入了什么魔,跟俞又暖计较个什么事儿,大小姐若是懂得体贴关心人,那才是见了鬼了。其实当时她已经做得极好了。
左问的手轻轻摸上俞又暖的头发,轻易就能感觉到她头顶的伤痕。如果没有那么多计较,她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心下自咀自嚼,苦涩难咽。
俞又暖扭了扭脖子,避开左问的手,嗔道:“痒。”
“我想吃你熬的白米粥。”左问道。
俞又暖惊目瞠舌,“你指望我会煮饭,还不如指望母猪爬树。”
左问笑出声来,又伸手摸了摸俞又暖的耳垂。再下一刻俞又暖就被某人强行按入了怀里,喘不过气来。
良久俞又暖才挣脱开左问的禁锢,抬头看向左问的眼睛,他的眼睛温柔似水,却又像藏了一张电网一般,轻轻松松就捕获了她,还刺激得她在渔网里不停弹跳。责备的言语也就忘到天边去了。
“你还病着。”俞又暖身体后仰,一只手指戳在左问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出一身汗病容易好。”左问倾身向前。
“你不要把病毒传染给我。”俞又暖摇头。
“夫妻就该同甘共苦。”左问的语气里危险度剧增。
当然如今不管大小姐同意不同意,左先生和左太太的床之一事上,谁力气大谁就有发言权。半晌过后,俞又暖无力地被左问从湿漉漉的床单上捞起抱进浴室。
俞又暖无力地趴在浴室的墙上喘气,热水淋在肩头,疼痛刺得她身子一抖,肩膀上肯定是被某人咬出血印了,“你是狗变的吗?”俞又暖忍不住怒道,她都骂过左问无数次这句话了。
左问抹沐浴乳的手正停在某人的蝴蝶骨上,闻言道:“谁让你长一根狗骨头模样。”不说瘦骨嶙峋,但也勉强称得上身无二两肥肉了。
俞又暖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声,“这么喜欢肉,我让慧姐买上四两猪胸肉,天天让你摸如何?”
左问没有回答,伸手替俞又暖的胸口抹了沐浴乳,“话说,你考虑过去隆胸没有?”
绝对的会心一击。
俞又暖气得拿额头撞墙,被左问拿手快速地挡在额前,听他笑道:“你这样会越撞越扁平的。”
“闭嘴。”俞又暖果断决定不再搭理左某人。
直到次日早晨,俞又暖也没扫左问一眼,只在慧姐问左问的病情时,才微微抬了抬眼皮,其人精神抖擞,恢复得可真够快的。出汗的疗效果然好。
三天之中俞又暖都没给左问好脸色看,直到左问给她电话说,“催眠师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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